“康利先生,我要跟你再喝一杯。”肖恩非常开心地听完了整个故事,为了表示肖恩的敬意,他又举杯跟康利共饮,“同时我再跟您道个歉。”
康利被迫地又喝了一杯,再深深地打了一個酒嗝之后,眼睛有些发直了。他听到肖恩要跟他道歉之后,只是嘿嘿笑了一声,略显得意地说道:“哈哈,叫我布尔金就好,肖恩,你已经喝多了,在喝酒前你就跟我道过歉了,我也原谅你了。你怎么又提一次?”
布尔金以为肖恩只是喝多了忘记这茬了而已。
“不是啊,是一个新的道歉。”肖恩摸摸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在蓝尼讲故事之前,肖恩还是很好意思的,但是讲完故事之后,肖恩又难为情起来,这个康利先生,确实是倒霉透顶,就连肖恩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那个......你在道奇城结识的蓝尼·萨莫斯,他是我牧场的员工。”
“啊?”布尔金惊疑的看了看肖恩,又看了看蓝尼,剧本,黑人,骗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突然又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大口酒:“一定是我喝醉了,竟然在梦里又听到一个坏的消息。”
这一大口酒足够让他好好睡一觉了。
在布尔金成功逃避尴尬和现实,把自己灌醉之后,酒场终于解散了。蓝尼端着喝了无数杯苏打水的肚子跑去了厕所,肖恩则扛着小胖子布尔金,跟在卡洛琳的后面一起往旅馆走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有喝醉的肖恩神清气爽地打开了旅馆的门,比他起的更早的是蓝尼和他的母亲,萨莫斯太太。
肖恩跟他俩打了个招呼就去一楼吃起了早点。这间旅馆的一楼就是自家经营的餐厅。肖恩要了一份燕麦粥配鲜奶冻,滑滑溜溜的尽享美味。
昨晚上布尔金喝了很多,卡洛琳也喝的不少,他们俩一直睡到中午才缓过来一些。卡洛琳一个劲地喊头疼,而布尔金则目光呆滞,很显然还没有从昨天晚上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不要太过郁闷。”肖恩将一份鲜奶冻推到布尔金的身边,“你和蓝尼的认识真的是巧合,这次真的不是剧本了!”
布尔金没有吭声,他有些不知道真假了。他看了看歪着脑袋的卡洛琳,姑且相信了肖恩的话:“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肖恩。”
“一个不算巧合的巧合。布尔金,蓝尼是堪萨斯人,你能从他的话语里听出堪萨斯的口音来。我们在去年圣诞节前就计划好了,在春天的时候把他妈妈接到我的牧场生活,于是在有了写信的打算之后,正好借着探亲的名义回到堪萨斯,对整个计划做现场监督。
一直到你父亲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开始在阿尔梅纳搜捕黑人才回到道奇城看望他的妈妈。
而你们神奇般的相遇就是你体质的原因了,怪不得别人。”
布尔金沉默半晌,突然又问道:“那最后一个问题,这些马是你牧场里的马吗?”
“那个不是,是卡洛琳的父亲,格林先生牧场里的马。”肖恩毫不迟疑地回答。
布尔金听闻喜滋滋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
他拍了拍双手,一下子又有了劲头:“女士和先生们,我们的工作又有了新的进展,你们需要听听我的意见。”
一行四人坐直身子,听康利老师讲新的见解。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康利也成了他们的同伙。
“之前的工作在方向上就出了一些问题。虽然最后也打进了决赛,但那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因为上次你们面对的,是一个严苛的裁判。
但是这次不同了,这次你们有了我,我对这个裁判有重大且深刻的影响力。
上次我们用了一些小小的不光彩的手段,这让裁判对你们有了一点点的偏见。那么这一次,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正大光明地征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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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梅纳的酒馆里,餐桌上,田地边,都在无时无刻不在传颂着一个消息:一个有钱的阔佬要在阿尔梅纳这个地方组织一场马赛。但这场马赛不是在马上打球,也不是骑马狩猎,更不是跟以往一样由骑师坐在马上比赛哪匹马跑得快。
这场马赛的名字就叫马届大力士挑战赛。靠着马拉木头,马拉重犁和马拉雪橇来决胜出阿尔梅纳的大力士之王。
而且只要赢得一项比赛的冠军,就能获得100美金的奖金。而由于这三个比赛几乎相近的比赛内容,很可能最强壮的马匹能够为他的主人赢得300美金。
阿尔梅纳是个传统的农业城镇,因此几乎每个大农场主手里又会有一群马来做耕地的工作,因此很多人都对此志在必得,还在酒馆当中大肆宣扬了一番,谨防这个没见过面的阔佬又临时反悔。
原本人们也是将信将疑,一直到三天之后,在平日里举办农产品拍卖会的空地上,几根硕大无比的红杉被放置在上面之后,质疑的声音就没有了。除了硕大的红杉,一柄如同游轮船锚大小的铁犁,以及一个马车大小的雪橇也同样摆在那里,同时一个念头又翻涌上了脑海——这也是马能拉得动的吗?
三天后,这个拍卖会几乎要被看热闹的人挤扁,还是在治安官的协调之后,总算是能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