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最缺什么。
一种叫做信任的情感。
如果上帝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美利坚,那么可能不会有耶稣,他怕耶稣会被美国人抓到笼子里展览。
毕竟对于神来说,一梦千年,基督世界最应该感谢的不应该是上帝降下神启,而是他少睡了一会儿。
越缺什么就越在意什么,到最后就会想方设法压制他们,美国各种各样的社区法律,县法律,因为各种原因又自发组成市,上面还有州法律,与其说是自由美利坚,说白了是一种不信任。
他们很敏感。
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代表自己的利益,同时又觉得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所有人都在等待贝里昂的回答,这样的人,真的有吗?
当然有,所以马丁·路德·金在最后一次演讲完之后,就被人枪杀掉了。
十万人送葬,不止是黑人,白人也有很多。
在美国敢于说真话的人都很受尊敬,但是也死得很快。
贝里昂感觉莫名有些烦躁,他站起身来,指了指外面一览无云的天空。
“这片天空干净吗?”
他看着在座的记者们,聚光灯闪烁着,那位收到贝里昂邀请的KPRC女记者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挺干净的,一览无云,贝里昂先生。”
“可它下面的这片土地,是肮脏的,对不起女士,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贝里昂俯下身子,鼻尖几乎触碰到这位记者额前的碎发。
“伊丽莎白。”
“好的伊丽莎白小姐,你知道亲眼看见老鼠跳进了家里米缸,是什么感觉么?”
伊丽莎白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没在乡下生活过。”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贝里昂只是点了点头,看向镜头。
“我父亲有一处农场,当老鼠钻进米缸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找到他,打死他,因为我知道我的家人们吃到被老鼠污染的米饭的时候会生病。”
下面有记者不满:“贝里昂先生,请您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贝里昂扫了她一眼,记住了她的胸,像两個气球,但也仅仅是一眼,他继续说道:
“我的答案是,不怕,不好意思小姐们,请让我说完。”
“我在德州与墨西哥漫长的边境线里巡逻,整整七年,就如同有无数只老鼠从我的眼前钻进了家里,我的家是美国,我的家人们,我忍了七年,我不想因为这些老鼠,再让你们生病了。”
“好了,我说完了,请开始下一个问题。”
贝里昂又上电视了,卡洛斯很生气。
他躺在一个模特的娇躯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模特小姐是他固定的几位情人之一,尽管脸上意犹未尽,但还是装作无力的样子趴在卡洛斯怀里娇喘着。
原本心情愉悦的卡洛斯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昨晚被人喊做牙签,他连夜来到了这里,一夜没有闭眼。
女神的大腿被他摩擦地通红,这是他一夜的战果。
“法克,该死的贝里昂。”
卡洛斯骂着,把正在装睡的女人吓了一跳。
“亲爱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的,你睡会儿,待会儿继续,我去打个电话。”
女人娇喘着:“疼……”
卡洛斯哈哈一笑,真的走了出去打电话。
对于让他满足的女人,从来都不介意展现自己绅士的一面。
“安东尼,把那该死的华人照片发给那个杂种。”
这是一个同样简短的电话。
……
会议室里,每个记者都提出了一个问题,但是还有几分钟时间,伊丽莎白看着贝里昂的侧脸,不禁问道:
“贝里昂先生,请问这个时候有人针对你的亲人,但是只能活下来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不应该在采访的时候问出来,有一些无赖了,但是记者们还是同样期待答案。
刚才的提问中,她们已经被贝里昂深深地折服。
贝里昂看了看伊莎贝尔,这个女人很有趣。
但是他的手机叮咚了一下,同时,外面的警笛也响了起来。
贝里昂看了一眼手机,瞳孔一缩,表情突然变得冷峻起来,但也只是一瞬。
他勉强给出一个微笑,看着伊丽莎白:“没有亲人,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然后冲出了房间。
记者们紧随其后。
“哈德森,哈德森?是谁的报警?”贝里昂出门就喊哈德森。
“珍妮·林。”哈德森摊了摊手,指向外面。
“不用担心贝里昂,卡彭已经去了,你知道他的枪法,不是吗?”
贝里昂一把推开哈德森,出去就要上即将出发的警车。
可他却被哈德森从后面一把抱住:“贝里昂,这是陷阱,是卡洛斯,他们在那里等你!”
哈德森有些激动,记者们却疯了,他们听到了卡洛斯的话,有帮派要报复贝里昂,这是大新闻,网络会炸的。
机灵的记者以最快的速度给台里打了电话:“快,出稿,标题:亲人被绑架,德克萨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