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六皇子不给面子,定国公和顺阳侯坐不住了,这是后宅女人们的私事,他们本不方便下场的,但没想到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顶用,脸都让人家打烂了。
他们得给自己捞点面子回来。
“殿下,这不合适吧?”
顺阳侯首先开口,定国公老夫人是为了替自己夫人出头,如果他不开口不合适。
有人主动送上门挨喷,六皇子瞟了他一眼,俊美的脸上闪过不耐,他不喜欢跟傻逼说话,但老是有傻逼舞到他面前来。
连自己老子的面子有时候都不给,别说这些不知所谓的人了。
“来,说说你在先侯夫人的灵堂上做过什么好事?”
顺阳侯脸色僵硬,语气不自然,“殿下,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现在要处理的是我儿被宁知意暴打一事。”
“我儿虽说是不成器了一点,但怎么说都是侯府的公子,犯了错事自然有我们这些长辈教训,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
六皇子坐直身体,脸上神情很正经,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对啊,本皇子讨论的就是你儿子的问题,记得年猪好像早产三个月,不过听人说他生下来比足月的孩子还要健壮,对此侯爷有什么想说的吗?”
姜司年身宽体胖的,六皇子一直喊他年猪,也没有人敢反驳。
“毕竟一个侯府公子和一个无媒苟合、在灵堂搞出来的产物,可是两码事,侯爷你觉得呢?”
事已至此,顺阳侯只能硬着头皮维持原来的说辞,如果承认自己跟亡妻的堂妹在灵堂上瞎搞,绝对会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哦,这样啊,希望侯爷记住今天的说辞。”六皇子没有继续刁难顺阳侯,而是转头看向定国公,“你有事?”
定国公摇摇头,不敢再开口,如果说顺阳侯是在亡妻的灵堂瞎搞,那他就是在妻子病重的时候不闻不问,跟其他女人花天酒地。
二人一个比一个荒唐,他哪里敢开头触六皇子的霉头,这位可是个魔头!
【妈呀,六皇子真的是有亿点点牛哇,这嘴真会说,会说就多说点儿。】
系统库库一顿扫描被它发现不少新瓜,【宿主,顺阳侯和定国公这两就是臭味相投的臭虫!两人都是人渣,是畜生,是比狗还狗的狗男人,哪个好人嫁给他们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统儿,快说说,我要吃这俩的瓜!】
顺阳侯和定国公没脸再留下,找个借口就要离开,二皇子端着酒杯迎上前,把二人按回位置上,随即落座跟二人拼酒。
系统:【那句话说的真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顺阳侯和定国公不愧是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友,顺阳侯跟徐氏早就眉来眼去,二人干柴烈火,在大徐氏的灵堂上为爱鼓掌,可没有下药更没有催情香,完全是二人主观意志所控制的。】
“呸,低贱的男人,不仅下流还下贱!”二皇子一边喝酒一边骂,引得顺阳侯侧目,“侯爷别紧张,我骂的是在亡妻灵堂跟野女人瞎搞的低贱男人!”
“这样的人,不仅自己低贱连带着儿子也是低贱的!”
“不错,二皇子说的有道理!”一群人附和!
顺阳侯越发肯定自己没有承认是正确的,不然现在众人骂的就是他了。
“侯爷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觉得这样的男人该骂吗?”宁知意一点不带怕的,晃晃悠悠来到顺阳侯身边,低头询问。
顺阳侯看见宁知意就来气,转过头不想搭理她。
宁知意不是个轻言放弃的,她蹲在一边,不停的问:“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噗嗤笑出声,跟太子妃吐槽,“怎么感觉来了一群鹅啊!”
“父皇听见鹅叫声该不开心了。”
果然上首穆武帝神色一紧,视线不停四处皴巡,似乎怕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冒出来。
“哎呦,怪不得顺阳侯不跟我们一起骂贱男人呢,原来是耳背啊,看我的。”她双手附在唇边做喇叭状,非常大声道:
“侯爷,原来你是耳背啊!你觉得在忘妻的灵堂上跟野女人瞎搞是不是该骂啊,这样的人是不是该受到惩戒?”
“如果你还听不到的话,我可以更大声音哦,还能呼吁更多的人跟我一起喊的哦。”
宁知意主打一个气死人不偿命,气的顺阳侯脸上青筋直跳,又不能放任她继续喊,无奈之下咬着牙道:
“该!”
得到答案后宁知意将视线投向定国公,定国公精神一震,忙不迭点头,“该骂!该骂该骂!”
其他人憋笑,果然啊,二皇子和宁知意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顺阳侯定国公往日里作威作福的,到二人面前也只能老老实实的。
穆武帝脸上也有笑容,但眼底却是深沉的探究之色,这定国公二人也听不到宁知意的心声,这其中的关联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导致的,在得知二人不能听到宁知意心声的瞬间,他对二人的感观急剧下降,隐隐生出防备的感觉。
派暗卫做过调查,所有能听到心声的人家,基本上都是没有问题的,那不能听到心声的人呢?
【哼哼,定国公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