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也没想到会正好遇上你。”
江然挑眉,目光遥遥落在不远处的大厦之上,眼中有几分玩味。
“我记得江总说,你很少回来。”
席秉渊接下来的话依旧淡然,只是字里行间又听出来几分并不明显的讽刺。
“毕竟业务方面没什么交集,我的确来的少。不过竟然在这里能看见你,也是罕见呢。”江然自然也听出了席秉渊口中的讽刺之意,他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之辈,“毕竟,婚后我还没见在望江地界正式与你见过面呢。”
面上笑吟吟着,他把有几分玩味和微妙的目光转移到了沈臣豫身上,微微眯了眯一双明亮的眸:“这是什么同学会么?两位这是在——忆往昔峥嵘岁月?”
沈臣豫感到一阵阴阳怪气的凉意嗖嗖滑过后背。
如芒在背。
不愧是江然。
他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席秉渊——你老婆道行太深我遭不住——你们闹别扭别殃及无辜——救救孩子吧。
那一眼里有万语千言在其中。
席秉渊抿了抿唇角,对沈臣豫斜睨了无语的一眼。
继而似是有些倦意地叹了口气,无视江然言语的中伤,不咸不淡地为自己解释了一句:“……工作上的朋友。”
自然,没有真心要解释的意思。
“原来是在谈工作啊。”江然故作夸张地拖长了尾音,装作恍然大悟。
显然,也没有真心要听他解释的意思。
“虽不像你这么忙,但我也不敢怠慢工作不是。”
“是啊是啊,自从你来了以后,我父亲简直就是被你灌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