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父母放着的浅色茶水一口都没有动过。
韦瑟想来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不过是几句话与手上这封对一方来讲并没有什么作用的请函。
“呵,也许对另一方是很有用也说不定呢。”
留着重樱和风圣徒在内室,他并不是很担心但也不放心,于是步伐明快朝前走去,在转角后看到还是坐在原位上面的两人。
还好没扭打在一起……应该是自己多余的担忧罢了。
但氛围完全说不上是和洽啊……
“风圣徒还留在此处,是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指点吗?”
重樱先回答了一句:“我刚才就问过她了。”
“哦,我只是想等你们两个人都在的时候再说,简单重复没有什么意思。”
“你说就是。”韦瑟朝着她平摊出自己的手掌示意一下。
“首先是刚才朱金父母问起来的事,虽然两人都是凡瓦西的高级讲师,在风之王国也有着重要地位庞大的人脉资源。但那并不是一个他们可以挑战圣徒所的理由。”
韦瑟看着今天第一个喝下这里茶水的,居然是这个圣徒。
“况且,对于海洋的了解,他们远远不够多,至少,不如圣徒所多。根据那艘献祭号上的资料来判断。其中存在着:血肉畸变、构体异位,体态退行等不少于三种的海洋影响。
“也就说为什么朱金,那些看起来正常的人,包括我们,都要尽可能掌控在你们圣徒所的视线下。”
“没错,如果以后遇到类似问题,不要犹豫地去拒绝吧。你们帮不上忙,隐瞒起来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特别是朱金父母再问起相关问题的时候。”
风素琳要说的第一件事便是如此,韦瑟和重樱接下来听到的是她对于那些请函的意见:“确保你们无害后的,信封里的请函我不会多说什么,但只要是在风之王国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纳入圣徒所的监视中。”
“凡瓦西的学会即便是有隐秘,但明面的所有事物都有我们的掌控。最好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重樱嗤笑了句:“你们好像也没有完全能够控制这些学会的研究嘛……”
“哼,这些学会里不乏走向极端的人,逐渐蚕食的思维与精神,通常不容易发现。”
圣徒认真而严谨地说着,丝毫没有在意重樱前面那句话。
旋即她的神情一变,带上一点纠结般的闭眼吸了一口气向对桌的两人发问道:“东西呢?”
“风圣徒。你确定?要在这里给你吗?”重樱精巧的的眉头皱了一下,眉线出现一个小小的弯度。
“少废话!给我。”
在风素琳疑惑的视线里,一个精致的坛盒被摆到桌面上,与她设想中给自己的东西完全不同。
“这是什么?”
“骨……骨灰盒。”重樱在这沉重略显悲哀的语气下,将内容物如实地告诉了她。
只是韦瑟觉得,自家的大小姐似乎并没有与这位圣徒同等的感受,而是以捉弄的心思来设计下给她的遗物。
站在一边看着重樱和圣徒的交涉,他只提供必要的帮助。
五官扭拧成一团的风素琳,几乎就要发作般的在桌下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她完全不能说这件东西是不重要,毕竟随着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两三张写有笔迹的纸。虽然一时半会她没办法判断出来这些字迹属于谁,是否有神秘的排列隐含某些信息,但自己家里的人能在后面分析出来。
“哈啊!你们两个!”圣徒服饰侧边的剑鞘在腿外伸的那刻轻磕一下椅子,当啷的声音回响中惊醒在场的三个人。
镇静与警惕分别所属盘旋在双方之间。
“你要做什么?!别激动,我们能给你的纸就这么多。”
“就是说你们还有是吧!”
“不是很着急给你,毕竟,我们也需要一点点在王国里面的保障嘛……”重樱显得越来越精明,眉眼笑意里有着自己的打算。
“风圣徒,处理眼前亲人的遗物吧。有缘再见。”
侍从看到自家的大小姐已然起身,也该准备后退。
少女十指交叉的双手放在身后,肩膀微微前倾的姿势,直着腰但却是白衬黑裤正装,勾勒出来的曲线美好而诱人。
她是面对着圣徒倒着走。
房间里需要捡走的物品早已被主仆二人提前收拾妥当,唯有那些茶水是崭新泡好的。
“呐,后会有期咯~圣徒小姐。”重樱比了个再见的手势,五指摆动着的时候与韦瑟一起消失在转角的阴影里。
留下在她的视野中则是一角危险的余光。
风素琳将目光转回看着面前摆在华丽桌布上的坛盒,自己该用什么方法将它运回去。
在重樱和韦瑟离开不久后,悄然打开的房间门引起了蹲守在附近圣徒的注意。
迅速摸索进去的他们发现审判长站着看着手中泛黄的稿纸,面前摆有着一个精致刻有蓝白金云纹的坛盒。
“风,风审判长?她们人呢!”
尝试地小心翼翼询问,如同担心自己打扰到她个人的思绪。
“走了。”
“可……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