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愈合了。我学他倒了一手的药粉,往背上一拍,又把布条缠回去。
做完了这些,我突然感觉有点冷,顿了顿,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虽然耳朵里听不见任何异响,只有外面的风声和偶尔的鸟叫声,我的直觉却警铃大作。
山洞里有人。
我摸摸身边,除了蜡烛,没有任何武器。
于是我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擦亮了。
火光映亮了对面的剑光。
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青年,身材颀长,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很亮的眼睛,正站在洞边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见我看他,他也不惊慌,只慢条斯理地上前一步。
我忙向外喊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