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雨猛的惊醒,一下拍掉来喜那不安分的手。
慌乱之下,急忙退出来喜的怀抱,抬眼间正对上来喜意乱情迷的双眼。
心头一跳,慌忙的低下头。
刘思雨的反应让来喜顿了一下,羞愧间极力想平复心神,可内心里的渴望,让他忍不住又扑向了刘思雨。
“思雨,我……”
刘思雨被来喜紧紧的抱着,铿锵有力的大手在她腰间摩挲,脑袋也埋在她脖颈处。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刘思雨耳畔,她只觉得呼吸一滞。
身子缓缓的发软,来喜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变化,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放肆。
刘思雨心头一紧,“你不要这样,”微怒的语气听在来喜耳里却带了三分的意乱情迷。
手指从腰间划上了衣领。
刘思雨急忙一把抓住来喜的手,“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说着猛然一推,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一些。
来喜脸颊潮红,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他不能自已,准备再次靠上来时,却被刘思雨甩了一耳光。
“你混蛋……”
来喜被这一巴掌扇的清醒了不少,想到刚才的放肆,一时羞愧难当。
急忙下床,跑到房间外深深的呼了几口冷空气,这才感觉舒缓了一些。
刘思雨甩了来喜一耳光,心中的恼怒一扫而空。
仔细想想,如果只能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找一个共度一生的人,来喜也并非不可能。
这两个月的相处,让她对来喜的信任在一点点增加,好感也是有增无减。
虽然谈不上有多爱,但喜欢肯定是不少的,两人的默契度也够,这个家庭的氛围也让她很喜欢。
带着家人做点小生意,日子平平淡淡的或许才最真实。
可她却不想现在就交出自己,一是两人的感情还没到那一步,二是她年龄还小。
她想再等等,至少要等一年的契约满了之后再决定。
想了很久,直到困意席卷全身,来喜仍然没有进来。
刘思雨以为来喜在旁边的屋子将就,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天亮,来喜的一个喷嚏声惊醒了刘思雨。
刘思雨起床才发现,来喜一直坐在房门口,不解的上前拍了拍来喜的肩膀。
“你为啥坐在门口呢?”
来喜想到昨晚的冲动,眼眸里含了一丝歉意。
“昨天是我不对,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肯定不会乱来了。”
刘思雨心头微软,正值青春年华,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难免会有小火花,说起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来喜。
“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我们注意点就是。”
来喜见刘思雨不再怪他,心头微喜,起身的一瞬间身子摇晃了一下。
刘思雨急忙扶住他,触碰到手的那一刻才发现他手发烫,急忙摸了摸额头,来喜居然发烧了。
心中不禁有些责怪,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坐一夜,能不生病吗?
嘴上却道:“我扶你进屋躺着,待会儿给你找个大夫瞧瞧,抓点药。”
来喜却摇摇头,“我身体好着呢,请啥大夫,睡一觉就好了。”
刘思雨没再坚持。
早饭过后,来喜依然头重脚轻,拉砖瓦的活儿就交给了顾长明兄弟和金顺。
中午饭多了吴氏和郑氏,一下快了不少。
吴辰元留下的那个管家,金老头也有了消息。
说是谭木匠那边已经盘点完毕,东西全归作坊,价钱也商议完毕,都已经详细记录在账了。
从今天开始,谭木匠那里的所有人就算是为作坊做事儿的,一日三餐,自然有作坊提供。
伙食这一块完全交给王氏,每天的工钱是60文,有了郑氏和吴氏,每天只需付30文,厨房的活计基本能脱手。
王氏第一次感觉到钱是这么好赚,在小河边收拾小杂鱼,还忍不住给刘思雨咬耳朵。
“你郑婶和吴婶来之后,厨房的活计都不咋叫我沾手,我这一天白捡三十文,心里还有些不落人呢。”
刘思雨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咋这么没出息,你啥时候见过东家和伙计一样的,那吴少爷就甩两个人,连照面都见不着,到时候作坊赚了钱,人家还拿大头呢。”
王氏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乐开了花的。
“我算哪门子的东家呀,厨房这一块,我又没投一分钱。”
“谁说你没投了,”刘思雨一下拔高了声响。
“你把我养大,也是一种投资,这算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收益最大的投资了。”
王氏嗔怪道:“母子间说啥投资不投资的,我养你,从来没想着回报。”
刘思雨偷偷撇了撇嘴。
“真的没想过回报吗?当初不是还准备十两银子卖了我吗?”
王氏心头一跳,“你还记恨着娘啊?”
“记恨倒算不上,只是有事没事拿出来遛一遛,好提醒你,别再犯错。”
王氏刮洗鱼鳞的手一抖,“你,你还不相信我真心悔改吗?”
刘思雨正要说话,小草却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