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雨微微踮起脚尖,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吧唧一声亲在来喜的脸上。
随即又如同一只依人的小鸟般靠在来喜怀里,双手紧紧搂着来喜的腰。
来喜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他没想到刘思雨会如此大胆。
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犹如一道闪电,直击心头,腰上那双温柔的手更是让他心跳加速。
刘思雨的脑袋在来喜胸膛蹭了蹭,来喜顿时口干舌燥,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在蠢蠢欲动。
凑热闹的人全都傻了眼,尤其是那些未出阁的小姑娘,羞涩得直接转过头去。
男娃们惊诧过后,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要是再闹下去,不知道来喜这个特别的小新娘子还会做出什么大胆的行为。
喜妹开始只在旁边看着好玩,这会儿见俩人紧紧抱在一起,连她都有些羞涩。
她知道刘思雨想法特别又大胆,可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真是,真是让人……
她身为大嫂,总不好在这儿干看着。
立刻从人群里挤到最前面,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弟妹呀,我这肚子怎么觉得不舒服,莫不是……”
刘思雨听到喜妹说肚子不舒服,立刻松开了来喜,急忙扶住喜妹。
“大嫂,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喜妹嗔怪地瞪了刘思雨一眼,她不过是借着肚子疼出来打圆场,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实在。
尴尬一笑,“请什么大夫呀,就是那么一瞬间有点疼,现在好了。”
刘思雨可没看到喜妹脸上的为难,疑惑的目光全落在喜妹的肚子上。
抬手轻轻摸了摸。
“按理说宝宝还不足 3 月,还没成型呢,应该不会踢你,这会儿肚子疼,还是得找大夫瞧瞧才放心。”
喜妹更加尴尬了,轻轻拍掉刘思雨的手。
“你这瞎说啥呢,可能是早上吃撑着了。”
大伙的目光刷的一下,都移到了喜妹的肚子上。
立刻就有人关心道:“你这是又遇喜了?”
“真好,春苗这下可有伴儿了。”
小媳妇儿们这边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像一群麻雀,都围上了喜妹。
男娃们也不好再闹刘思雨,刚才她的举动真是让这些男娃们又激动又紧张,生怕那丫头太实在,直接扒了来喜的衣服。
这时村长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祭台。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后,村长大手一挥,家主们都将手里的祭品放在祭坛上。
祭天,祭地。
既感谢神灵赐予的阳光雨露,也祈求一年的风调雨顺。
在这些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的庄户人心里,天地神灵是至高无上的,能够决定农作物的生长和丰收。
因此格外虔诚!
土地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依靠,对这片热土,他们有着很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刘思雨也被这种文化的意义和精神内涵所震撼。
虽然是第一次祭天地,但头磕得也极为认真。
直到香灰落尽,祭祀仪式才到尾声,每位家主上前端走各家祭品的同时,也会抓一撮香灰。
刘思雨微微疑惑,悄声对来喜咬耳朵。
“他们抓香灰干啥?”
来喜也悄悄的回复。
“把香灰撒在家门口,这一年全家就有神灵的庇护。”
同时也微微疑惑。
“你家每年祭祀不撒香灰吗?”
刘思雨愕然。
原主压根不关心这些,从前都是王氏在忙碌。
突然就笑得有些尴尬。
“也撒,只是好奇为啥撒。”
撒完了香灰,田青山率先抄起锄头,来福来喜也跟着扛起了锄头。
而喜妹和小草则背上了背篓,只有刘思雨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不知所措。
“今儿个是要种苞谷吗?”
来喜笑着递给她一个篮子,“不,每年祭祀的这一天都要上山去栽树。”
“栽树?”
刘思雨觉得新奇,在原主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片段。
“是啊,这是我们村儿独有的活动,杏花村比不得别的地方,这儿的土地最贫瘠,山上也都是青石窖。”
“自从有了村长的带领就不同了。”
来喜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对村长的崇敬之情。
“从前我们也和其他村一样,是不栽树的,那时候村里的人口少,有点本事的都远走高飞了。”
“后来村长接手了这个村,他觉得土地贫瘠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们勤劳一些,每年多种些树,等果子成熟了,既能自己吃也能拿去卖,树长大了不仅能卖钱,还能当柴烧。”
“咋样都能换点收入,这些年村子才慢慢有了起色。”
刘思雨听得两眼放光,这个村长倒是个头脑灵活的人,也懂得为村里的人谋福祉。
突然想到营山村后山的那些橡子果,目光炯炯的道:“那,都种些啥树啊?”
来福觉得刘思雨头脑灵活,她这样问,想必是有自己的盘算。
“啥树都行,就是把那密的地方的小苗挪到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