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小酒馆。
何大清这边不知道他走后发生的事。
他骑车来到了何雨水的学校门口,看着还要一会儿才放学。他就在那等着抽烟。
不一会儿就放学了。随着人流,何大清就看见雨水和那个于海棠拉着手出来了。
看到何大清,雨水高兴的过来说:“爸,你怎么今天也来了?”
揉了揉她的头发,何大清说:“爸今天路过这里,看着你快放学了就来等你一起回家。”
说完从兜里掏出两颗奶糖,给雨水和于海棠一人一颗。
骑车带着雨水,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进门,闫埠贵看到何大清。见他今天车里什么也没有。还有些失望。
“大清今天出去了啊?”
“是的,老闫你天天都回来这么早吗?”
“也不一定,要是下午没课我就早点回来了。”
“怪不得你这么多年没升级涨工资了。”
闫埠贵一听,这和他涨工资有什么关系?
急忙问道:“大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早点回来和我涨工资有什么关系?”
何大清靠着车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闫埠贵一眼。就是不说话。
闫埠贵现在很着急知道答案,因为这么多年了,他确实没涨过工资。有些比他晚到学校的老师都比他工资高了。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去问了好几次校长。人家说这事要开会讨论,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看到何大清的样子,闫埠贵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跑回家,拿了一包不到一半的大前门出来。想了想,又抽出来两根放下。这才拿着这小半包烟出了门。
何大清用精神力看到闫埠贵的这番骚操作,心里也是膈应的不行。
早知道这家伙是个老抠,没想到这么能抠。
闫埠贵丝毫不知道何大清已经看清了他的操作,还拿着半包烟说:“大清你看,这是别人给我送的,我都舍不得抽,现在全都给你了。你给我指导指导。”
何大清也不客气,能占闫老抠一点便宜可不容易。直接把烟装在了口袋里。
“你说你经常没课就溜走了,要是万一学校领导要是找你有事了怎么办?”
闫埠贵想了想说:“我就一个小小的代课老师,领导能找到我吗?”
何大清无奈的看着他说:“就是因为你是个小小的代课老师,所以才要和领导打好关系。要是能帮他们一些小忙,他们是不是记得你的好了。到时候给你涨工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现在没课就溜了,领导都见不到你。哪能想起给你涨工资的事了。”
“你好好想想吧。我回去了。”
不理会还在发愣的闫埠贵,何大清就回去了。
闫埠贵也没理会已经走了的何大清,用他那精明的头脑仔细的想着何大清的话。
一直回到家,三大妈看到了说:“你傻了?坐那一动不动的?”
闫埠贵说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事情还真有可能和大清说的一样。”
三大妈见了问道:“说了什么事?”
“刚才何大清说我每天提前跑回来的的事,我也想想不对劲。好像就我自己每天不到放学就走了,别人都是到了时间才下班的。”
“我就说为什么教导主任在会上老是不批准我提级的事?原来根子在这里啊!”
三大妈听了说:“那你以后不要再提前下班了,早走那一会儿也干不了什么事。”
闫埠贵点了点头说:“行,以后我也到了点再下班。”
这边何大清回到家。雨水已经在他和闫埠贵说话的时候跑回来了。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了。
何大清进了厨房,在里面放了一些大米和白面。
不一会儿,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下班回来了。
傻柱也拎着两个饭盒晃悠悠的到了中院。
秦淮茹还是在水池边当她的“洗衣鸡”。看到傻柱回来了,她停下手里的活,一双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他。
傻柱被秦淮茹看的有些心动。想把饭盒给她趁机说几句话。但是又想到自家老爹,刚要迈出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这时,后面传来了一声:“哎吆,傻柱你和秦淮茹在看啥这么入迷啊?挡着路了不知道吗?”
傻柱闻言赶紧回过神,看到后面许大茂正推着车子在那笑嘻嘻的调侃他。
傻柱对着许大茂骂道:“你是属螃蟹的吗?不会绕着路走吗?我看什么你管的着吗?”
“你那么大个人站那里,我的自行车怎么过去?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光自己啊,我还要推车了。看到没?”说完,许大茂还晃了晃手里的自行车。
傻柱气的直骂道:“你有个破自行车了不起啊?那是厂里的,也不是你的。你神气什么了?”
“那是厂里给我配的,和我的一样。你那么能厂里怎么不给你配自行车了?”
许大茂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还不知道何大清回来了,也不知道傻柱家买了自行车。
何大清正在屋里看着雨水写作业了,就听见外面傻柱的吵闹声。他出了门,看到傻柱正和许大茂在那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