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垂眸轻笑,如此刚烈激昂的性子,竟然会行黄老术治国?
难怪天幕会认为会称为景帝,‘布义刚行’倒是适合他。
秦始皇有些好奇,莫不是汉文帝的位不正?
否则怎会如此行平衡之术,将沉疴推及下代?
汉
吴王?刘邦在脑海里搜摸一圈,他分封的诸侯王并无吴王,看来是后期他分封的刘氏候王。
嘶~他摸着额头倒吸一口冷气,这娃子砸了自己血亲?
刘邦背着手走来走去,眉头拧得死紧,他并不在意景帝砸的是谁,在意的是这般性子绝对不是刘盈的种。
他一软蛋生不出能斩杀血亲的崽!
太子有这份魄力,他做梦都能笑醒!
【实事上景帝是霸王道杂之的先行者,他将田税进一步降低,为三十而税一并成为定例,又把徭役年龄从一十岁更改为一十三岁。
又规定诸侯王治丧等征用民力不得超过三百,以宽民力,减轻百姓负担。
政策很好,可惜过惯文帝日子的豪民,就喜欢跟朝廷大唱反调。
他定三十而税一,地方豪民就敢对百姓实收什税五。
实施‘假民公田’政策让民有田可耕吧,嘿好家伙,地方势力当场表演什么叫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跟地方官府一合作,朝廷让出的土地直接装进包里,嗯,真香!
社会混乱,黑色势力强硬,怎么办呢?
道德不起作用下,只有用‘严刑峻法和酷吏’,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汉家铁拳!
如济南郡被大宗族把持,吏治崩坏,朝廷政令无法畅行。
景帝把‘苍鹰’郅都派到济南任太守,以暴制暴,干掉几个大姓家族首恶,威镇整个郡县,济南治安自然路不拾遗,朝廷政令畅达】
汉
天幕所说的种种,刘启并不放在心上,他亲身经历过天幕所言种种,其中内情,没有人比他更比清楚。
他下巴搁在太子头上,心里思索谥号含义:
‘由义而济曰景’;
‘耆意大虑曰景’;
‘布义行刚曰景’;
唔...他喜欢最后一个,也只认布义行刚。
不过...天幕说史书对他功过涂春秋笔法?
汉景帝摸着太子脸蛋轻笑出声:看来史官对他很不见待啊,故意把他淡化,突出父亲,可惜...
他微微勾起唇角,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狡黠:
谁让他有个好儿子呢!
【以武镇压不法豪强后,汉景帝又令各郡国多劝农民重返耕田,植对以丰衣足食。
同时又在工商业方面进行各种限制,规定‘私铸钱、伪造黄金者弃市死刑’,又收回铸币权,增加货币发行;
为了加强对贾商的管理,他又启用搁置的关税,增加国库收入;
又‘禁止大贾商卖酒,禁止拿粮食喂马’等等一系列政策,才有了汉武帝初年钱堆满仓库的盛景。
或许是朝廷内部外部的政事所压,汉景帝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有次甚至到了托孤地步,幸好...幸好有神医点化,才转危为安】
汉
好后辈!
刘邦一拍大腿,兴奋地大赞:“不愧是朕的种,好!”
收拢铸币权利、增加国库积蓄...正是皇帝该做的事,否则国家但凡有灾难祸事,岂不像天幕所说:找高利贷商人借钱?
可惜做得不够狠,有钱就横行乡里的家伙,该辱之困之!
作为父亲,刘恒很是关心儿子身体状况?
听到他受政务拖累,败坏到托孤地步,刘恒心底酸涩难受,直到天幕庆幸有神医相伴,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注视着天幕中满脸病容的儿子,听着他在病床上向宫装妇人交代后事:“我百年后,你要好好善待后妃和其他皇子。”
只是当天幕现出妇人的脸时,刘恒眉头微蹙起:满脸不岔的女人是皇后?
还未等他深思,就听宫装妇人出言不逊:“老狗休想,休想。”
见儿子如此被对待,向来温和可亲的刘恒勃然变色,怒叱:“大胆妇人,该杀!”
【在粟姬张狂前,汉景帝敢死吗?
汉家前车之鉴不远,他不敢死啊,真让粟姬上位成为太后?怕是他前脚闭眼,后脚嫔妃皇子立马九泉与他相见!
他得活,得活下来安排好汉家接续,才敢闭眼。
在‘栗姬神医’刺激下,汉景帝硬生生地挺过生死大关,成功多活十年,期间废太子,诛杀粟家外戚,改立胶东王刘彻为皇太子。
为了刘彻殚精竭虑,汉景帝逼死甚有军功的周亚夫...重新更换以谦恭著称的刘舍为丞相,为使太子不被外戚挟制,他又撑着病体为他主持冠礼,以示太子成人可以亲政。
十天后,汉景帝在长安病逝】
汉
听到自己寿命所剩无几时,刘启心底还未涌出复杂情绪,就被怀中太子哭嚎打断:“父亲,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他轻轻拍了拍太子头顶,眸色幽幽:寿命天定,岂能更改?
时不我待啊!
小刘彻在父亲怀里哭了一通,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