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鬼蜮结束，柳家人直接开车跑了，后续那些从鬼蜮得到的东西，他们上缴了没有？”
高芸一顿。“这个，催缴的是另外一位组长，我这就问问，稍候我给你打电话好吗？”
“嗯，那我等你电话。”
等了约莫十五分钟，高芸来了电话，表示已经督促这件事了：“等收缴清楚了，顾泠同志你可以随时过来取走一半，这是当初说好的。”
顾泠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似笑非笑。
这才叫公平。
你犯贱，我反击，然后我再主动找茬一次，这才是公平。
至于你们有没有反击之力，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别人朝她扔泥巴，她拿泥巴铸炮台，怎么了，不是很公平吗？
先不说柳家人接到这个通知后如何跳脚，就说回顾泠的来喜纸扎铺子，生意爆火，可不是一天的事情。
信息，是有时间差的。
之前那一拨客户，基本就是附近的人，和开车一两个小时能到的。
隔了一晚上，信息一发酵，次日来的人是更多了，疯了一样的买，还有要花高价要顾泠签名的，觉得她厉害，神鬼都要给面子。
高云鹤和店员们：你们认真的吗，签名，然后你们烧了它？
她是玄术厉害，不是地府鬼差吧。
就离谱，怎么不把顾泠纹身上好了。
顾泠是不厉害，不过是次日开播，再次破了网站记录，不过是下播的空隙，又协助了特殊课，抓了那位五十五岁夺魂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