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件事，你们得保密，既然妈你不要我了，好，那你以后遇到困难也不要来找我，就算我们两不相欠，大师既然来了，就帮我们做个见证吧，以后谁过不好了去扒拉过得好的人，要遭报应。”
顾泠点点头，是她点的自己解决问题，如今她自己有了决断，那就这样吧，至于程薇薇，自己会找她要别的报酬的。
顾泠帮他们稳了这份换命契约，李美花满意又带着一点不甘离开了，临走前还说李妈妈不配当个亲妈，从来都不为她努力。
把李妈妈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才离开。
顾泠不管这个，只看程薇薇。
程薇薇将李妈妈哄去休息一会，后单独下来，闭着眼，让顾泠对自己的记忆进行了搜索，顾泠在对方记忆中看到了一个大桥，桥洞上带着黑色帽子的人，看不清嘴唇以上的部位，许诺要跳河的程薇薇会完成她的目标，条件是，要她奉他为神，每年上供三牲礼。
竟自称为神，那看不清长相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好了，我得到想要的了，你可以走了。”顾泠返回车上，程薇薇目送车子离开，心中也是有一个疑惑渐升。
顾泠其人，到底是正是邪？
是正，按照天地因果，三观正常的都会把她和李美花换回来各归各位吧，不是一开始的时候顾泠还和自己说的鸠占鹊巢的典故来暗指自己？竟不是为了嘲讽吗？
是邪，照样不能断定，毕竟看起来，她是尊重李美花和李妈妈的意愿，而且……
搜寻别人的记忆，会让清醒状态的人痛苦不已，她之前就被那位“神”搜过，那比姨妈疼还多上几倍，搜完之后她还又吐又拉了好几天，可顾泠搜她记忆，她却只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气游走过一圈罢了，格外温柔，呵护她的意识，现在她也没任何不适。
她今日这一出，倒像是一出戏。
一出看起来符合因果逻辑的戏码。
为什么会这么矛盾呢？
“小花——小花——”楼上，李妈妈被惊醒，看到乖女儿不在，赶紧叫起来。
程薇薇不再去想顾泠身上的矛盾，直接跑上楼：“诶！妈我在呢！”
……
这场直播虽然依旧是三个连麦加一个请魂的预约，但许欣怡总感觉出现的人和事情真的好多哦，甚至顾泠都因为临麦亲自跑了外出，黑字这小家伙都加跑了两趟，一趟是麻辣奥特曼照片，一趟是给拽姐护航。
红衣这边没等到人回来吃饭，叫北察给顾泠和许欣怡打电话问问。
得知两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红衣又多炒了两个菜，闲着也是闲着。
北察问她怎么不要个手机。“店长不是能转化人间的食物给你们吃吗，应该也能转化人间的用品给你们随身携带吧……”
“你要是嫌麻烦，那我下次不喊你了。”之所以叫他打电话，是觉得北察闲得很，手机也比电话机快。
北察觉得自己被误会了。“不不不，给姐姐你做事怎么会觉得累，那是我的荣幸，只是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有个手机多好啊，还可以玩游戏，你知道那个峡谷换装游戏吧，里头好几件衣服很好看。”
红衣淡淡道。“转换两界的东西需要灵力，那样店长会很累的，她本来就在挣钱养我们了，而且我没有想联络的人。”
北察嘤嘤，联络我不行吗，一到睡觉的时候，他就去看后院了，这是和顾泠的交易，他其实更想和红衣姐姐一个屋子内，QAQ.
我有手机，你要是也有手机，那你晚上和我哒哒哒、哒哒哒的摁手机网聊不好嘛。
“滴滴嘟嘟。”外头倒车入库的动静传来，红衣眼前一亮，飘到门边给顾泠开门。
顾泠进门，鼻子一动：“脆脆菇鸭汤，蒜香排骨、铁板豆腐。”
这三个菜的风味，不是厨师也能轻易闻出来。
上桌后，北察跟犯病一样，一直跟顾泠抢吃。
“你们犬类，固定时间会发狂吗？”顾泠不解。
北察咬牙切齿：“没有，我可不是一般犬类。”
哦~
那就有可能发狂得更厉害了。
于是通知下去，这几天和北察保持距离，他可是非一般的犬，如果被咬了，应该也是非一般的狂犬病。
直播公司
经过一夜的努力，公关部门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和老板交代的答卷。
“确实有人买了水军，而且就是业内那几个抓不住的泥鳅团队，大多都是外面的ip，定位到了也没办法拿人家怎么办。”
“那就想办法联系他们，撤掉对顾泠直播间的盯梢，要不然，就查查背后是谁请的人。”
如果是素人，花点钱说不定能问出来。
如果是公司和对手，那就不好说了。
哦，别说水军公司会保守雇主身份啊啥的，钱到位了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