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栩被迟非晚牵着,迷迷糊糊的,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江淮序拎着行李走到前面,走到母子俩的前面。
还好出门没有穿高跟鞋。
一家三口上了车,迟非晚还没有系上安全带,就听江淮序问:“你带走了几双高跟鞋走?还有你带走了几条裙子。”
江嘉栩坐在后座的儿童椅上,怀里抱着娃娃就睡着了。
“一双高跟鞋,裙子记不清了。”
江淮序心中有数的很,对于迟非晚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他现在是放宽了迟非晚的衣着,但是随着迟非晚衣柜里面的长裙越来越多,江淮序有些后悔了
“以后不许再买了。”江淮序面无表情地说。
迟非晚转头看向他,“为什么?我喜欢穿。”
江淮序的脸色更冷了,“家里已经有很多了。”
迟非晚哼了一声,“你管得太多了。”她转过头,看向窗外。
江淮序见状,冷笑一声:“我管的太多了?这要是换成之前,你的那些高跟鞋和长裙早被我扔了。”
迟非晚放在膝盖的双手慢慢地握成拳头,小声嘀咕:“神经。”
“你说什么?”迟非晚的嘴型也猜不出来,她在说什么。
江淮序盯着迟非晚,迟非晚笑了笑:“说你好帅。”
江淮序:“……”信了才有怪。
车子开到了青岚院私人车库,江淮序下车,打开车门,将江嘉栩抱了出来。
江淮序抱着江嘉栩走进青岚院,江嘉栩被放到床上,另外一边还有小梨子。
迟非晚心急如焚,甚至来不及换下拖鞋,便匆匆忙忙地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了小梨子那张红彤彤的脸蛋。
她发现小梨子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匆忙入睡的样子,而身上的睡衣也还没来得及换上。
迟非晚焦急地看向江淮序,语气充满关切和担忧:“小梨子这几天在幼儿园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然而,江淮序却低着头,似乎显得有些心虚,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迟非晚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禁凑上前去,追问道:“你有没有按时接送小梨子上下学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淮序别过头:“接倒是有接送,就是不是按时,有时候临时有会议,很晚才会接小梨子……”
“多晚?”
“晚上八点过的样子……”
所以这几天的小梨子都不是很高兴,每次都是班主任为了她的安全着想特意陪她等到爸爸来接她。
她就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师。
即便江淮序忙成这样,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助理或是秘书去接。
当然这其中还有迟非晚不知道。
迟非晚双手叉腰:“我明天会问小梨子。”
江淮序这人说的话半真半假需要考究一下。
主卧的床由于两个小孩横七竖八的睡姿,导致迟非晚和江淮序没办法规规矩矩躺下。
他们睡在客房,这可正中江淮序的下怀,他可是巴不得有和迟非晚单独相处的机会。
迟非晚的睡衣的扣子还没有扣好,江淮序就从身后抱住她:“晚晚,想你了。”
迟非晚系扣子的手一顿:“恐怕想的不是我吧。”
想的是我的身子。
江淮序是什么性子,迟非晚还能不清楚吗。
江淮序的手早就不老实伸进去,从小腹缓缓向上:“哪里都想。”
迟非晚一把抓住江淮序的手,“你别乱动。”
江淮序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肆意妄为,他的嘴唇贴近迟非晚的耳朵,轻声说道:“我忍不住了。”
迟非晚的身体微微一颤,她努力保持着镇定,“不行,小梨子还在隔壁......”
话音未落,江淮序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中透露出炽热的欲望,“没关系,她们睡得很熟。”
他的手游走在迟非晚的身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迟非晚的脸庞。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而深沉。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上盖着的毯子开始缓缓下滑,一点点地揭开了她的身体。
毯子滑落的瞬间,迟非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大片大片的红痕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绽放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这些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轻抚过一般,显得格外醒目和诱人。
它们沿着她的身体蔓延,仿佛在讲述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闹铃强行唤醒了床上的二人。
迟非晚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穿着衣服,从床上下来,因为昨天晚上的剧烈运动,迟非晚脚下一软,扑到了地毯上,下面的疼痛没有丝毫的缓解。
迟非晚摔倒的动静也引来了江淮序的注意,他立马起身查看,是迟非晚摔在了地上。
他立马下床,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把迟非晚抱起来:“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迟非晚红着脸,耳朵都在发烫:“小梨子要上学,我要送她。”
“今天我送,你好好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