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闭了闭眸,掩盖住眼底了即将燃烧的怒火:“晚晚,你和江清影可以别的方式,总之就是不能见面。”
迟非晚就对着翻了个白眼,终究是不欢而散。
迟非晚才不会因为江淮序妥协,她当然知道江淮序担心的是什么,可是她就要因此逃避吗。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迟非晚朝着卧室缓缓走去,当她踏入房间时,目光自然而然地被那张柔软舒适的床铺所吸引。
此刻,小梨子正安静地躺在上面,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小梨子娇小的身躯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她那粉嫩可爱的脸蛋儿在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迷人,而最让人陶醉不已的,则是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如牛奶般香甜的味道。
迟非晚情不自禁地走近床边,轻轻地坐在床沿边。她静静地凝视着小梨子甜美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怜爱之情。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小梨子的脸颊,感受着那份细腻柔滑的触感。
这个时期的婴儿路过的狗都会为之停留。
自从有了小孩,迟非晚身上就多了一层母性光辉。
原本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慈爱和温柔。
并不能完全说这些天和江淮序没有争吵,只是从来没有在小梨子面前吵过架,吵架的地点不是在衣帽间就是在书房。
因为这些地方月嫂和阿姨也不经常踏入。
迟非晚和小梨子出完月子,家里就只有阿姨了。
迟非晚用座机拨通了一则电话:“大嫂,你在忙吗?”
医院的走廊很安静,温念辞的手上攥着体检报告:“不忙了怎么了?”
迟非晚抿了抿唇:“大嫂你能帮我查到江清影的电话吗?”
依照江淮序刚才那副样子,肯定不会给她江清影的电话,她的微信联系人是好的可怜,江家的联系人也就只有江稚鱼和江淮序。
身为江岱越的儿媳妇,她连公公婆婆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还没有等到温念辞的回复,江淮序就趁其不备将座机切断,听到那头的嘟嘟声,迟非晚放下电话,站起来与江淮序对视。
江淮序竟忘记了迟非晚的记忆很好,一串号码只要她用心去记,仅仅只是一眼扫过她都能记住。
难怪她知道千十安私生女的事情是他叫人散布的。
江淮序发出一声冷笑:“你和你大嫂关系够好啊。”
迟非晚能找大嫂自然也是清楚,哪怕江淮序真的知道那人是温念辞,也没有办法。
大嫂身后是迟时韵护着,和江家齐名的迟家。
迟非晚可没有以前的心虚感,又不是什么和外面保养的小白脸打电话调情,对方是自己的大嫂,打电话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迟非晚低垂着眼眸,不去看他阴沉的脸色:“我们合得来。”
江淮序步步逼近,迟非晚的身后就是沙发退无可退,她双手抵在江淮序的胸前。
“你的意思是我们合不来。”江淮序眼神愈加冰冷,伸手捏住迟非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迟非晚吃痛皱眉,但还是倔强地直视他的眼睛,“不是你说的我和我大嫂关系好。”我们的关系更亲密而已。
江淮序怒极反笑,“好,好得很!”
迟非晚一屁股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从这个独特的视角望过去,江淮序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仿佛自带一种强大的气场。
此刻,这种压迫感愈发强烈起来,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横亘在面前,令人难以逾越。
迟非晚才不会因此感到畏惧,她低着头,双手撑在大腿的两边。
江淮序再次抬起迟非晚的下巴,指腹按压在她娇嫩欲滴的唇上眉眼间覆上一层冰霜:“你的嘴巴最会说。”
江淮序把座机的插线拔了,后续也没有接到温念辞的电话。
迟非晚出去给小梨子买衣服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迟非晚抱着购物袋进门,发现江淮序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阴沉着脸。
她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地打招呼:“你回来了。”
江淮序冷漠地回应道:“嗯。”
迟非晚看着江淮序冷漠的神情,她默默地将购物袋放在一旁,走到江淮序的身边坐下,轻声说道:“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江淮序没有看她,只是微微皱起眉头,语气生硬地说:“你还知道关心我?你今天出去就是为了给小梨子买衣服?没有去见不该见的人?”
迟非晚一听,心中的火气也上来了,她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江淮序,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江清影对我图谋不轨难道是我的错吗?
如果我一味的逃避,那我能为自己撑腰吗?”
江淮序也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你难道不知道找我替你撑腰吗,为什么非要自己处理这件事。”
迟非晚冷冷一笑,“你为我撑腰?你要是真的能为我撑腰,我也不会早产。”
此时,小梨子在房间里发出了一阵哭声,迟非晚和江淮序连忙站起身来,走进房间。
迟非晚抱起小梨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