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车上,迟非晚的声音很轻:“江淮序画大饼很好玩吗?”
“今天的是我的失误,明天我会补偿你。”电话那头是能听出来江淮序有点疲惫。
对不起,抱歉这类的词语,江淮序实在说不出口。
迟非晚沉默了一瞬,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江淮序。
迟非晚在包上的手攥成拳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电话里面说清楚的呢?”
“我不想说。”
一段感情最忌讳就是扭扭歪歪,直球有直球的好处。
江淮序不愿意说的事情,你就算用扳手撬开都无济于事。
好在迟非晚的情绪稳定,她沉默了良久开口:“如果你明天不想来,你就让你妈妈来吧。”
终归是江家人,身份证交给自己的母亲,终归是交给她这个妻子放心。
“明天我一定回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后的迟非晚感觉很累,于是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惊醒了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就看见了江淮序。
江淮序的白衬衫有些凌乱,领带都被撤掉了,白衬衫的领口上还有一抹鲜艳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