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正慵懒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神情专注而放松。
突然,她不经意地抬头,便看见江淮序满脸怒容,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那步伐急促而沉重,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她刚刚放下手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江淮序粗鲁地一把拉了起来。
那力量之大,让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迟非晚吃痛挣扎着喊道:“你干嘛!”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愤怒。
江淮序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迟非晚纤细的腰肢,那黑色的眸子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将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两根手指捏住的正是一枚钻戒,那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为什么不戴?!”
迟非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不知所措,她试图挣脱江淮序的束缚,喊道:“你先放开我,放开!”
然而,江淮序的力量太大,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江淮序冷笑出声:“怎么,你想戴别人的钻戒?”
他能发现这枚钻戒自然证明江淮序去过床头柜。
迟非晚想起床头柜上的首饰盒,顿感不妙:“你看见了?”
江淮序没有说话,而是将迟非晚的手掌举起来,强行掰开攥成拳头的手,将钻戒戴了上去,语气霸道:“除了睡觉和洗澡,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来!”
由于江淮序的注意力都在那枚钻戒上,此刻还没有注意到迟非晚的穿搭。
迟非晚手无力的垂下,正当江淮序松开迟非晚时,她攥住了江淮序的衣角:“你是不是看见了!”
这一次是质问。
江淮序不语。
看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迟非晚猜到了:“江淮序,那枚钻戒对我很重要,你把它还我好不好?”
迟非晚就是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江淮序心想,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藏好。
他的眸色黑的纯粹,带着戾气,盯着迟非晚那双眸光四射的蓝眸,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眼底燃烧的火焰被迟非晚看见了,她松开攥紧江淮序衣角的手,还没有收回去,就被江淮序抬起下巴,唇上是一股柔软的触感。
迟非晚的双眼瞬间睁大,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此刻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荡起层层惊愕的涟漪。
江淮序的吻可不止于此。
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痴迷之中,越吻越深,那炽热的唇如同燃烧的火焰,不断地探索着。
甚至下移,亲上了迟非晚那如天鹅般优雅白皙又细长的脖颈。
迟非晚露出的脖颈白皙又细长,昨晚激情留下的吻痕淡了很多,不知道迟非晚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让那些暧昧的痕迹几乎消失不见。
似乎那里的干净碍眼到了江淮序,他发狠地在那里吮吸,像是要重新烙下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那疯狂的劲头,仿佛要将迟非晚整个人都吞噬。
感受到脖颈上的粘腻物,迟非晚瞬间从迷茫中惊醒,连忙用力推开他。
“江淮序,你疯了!”迟非晚的声音带着愤怒和羞恼,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
江淮序被推开后,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欲望和不甘,呼吸急促而沉重,“迟非晚,你现在嫁给我,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
迟非晚捂着被亲吻的脖颈,身体微微颤抖,“你简直不可理喻!”
江淮序却再次上前一步,试图抓住迟非晚,“逃什么?更亲密的昨晚我们就做了!”
迟非晚不断后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现在不是时候!我们一会儿要去江宅,你怎么可以……”
迟非晚好不容易将那里遮住,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痕迹。
江淮序将视线下移,发现迟非晚穿的裙子,脸色铁青:”我让你丢的衣服你没有丢?“
迟非晚赶紧从包里翻出气垫,对准镜子拍打脖颈的吻痕。
江淮序见她这样,还没有等迟非晚扣上气垫的盖子,就拉着她的手腕到了车里。
他已经坐进了驾驶位,锁上了门,迟非晚没有办法开门,她深吸一口气,把气垫放进包里。
一个没有回应那枚戒指,一个没有解释。
从青岚院到江宅,短短几公里的路程,车程十分钟。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沉闷得如同凝结的冰霜。
迟非晚扭头看向窗外,江淮序则紧抿着双唇,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下车,江淮序率先走到了迟非晚的前方,他的背影显得那般冷漠,刻意与身后的迟非晚拉开距离。
江家的仆人看见江淮序郁闷的神情,便知道了他心情不好。
一个个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声言语,生怕触了霉头。
婚后的第一天,夫妻之间就闹出了不愉快。
这时,江家的长辈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不禁摇头叹息。
“这新婚第一天,怎么就闹成这样?”
喻芷岚赶忙把江淮序拉到一边谈心:“小时候哭着闹着要娶晚晚是你,怎么娶到了就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