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被彻底击溃消散在空气里,本体悄然遁隐。
这黑衣人知道实力不如她,使用的每一招都是为了给自己制造逃离的机会,让他钻了空子跑了,季棠宁气得直跺脚!
“主人没关系的,他既然和祝菀心有联络就还会出现,下次等我抓住他片成生鱼片给你出出气!”
“好,诶……卧槽!”
季棠宁刚被哄好,转身就踩中一块香蕉皮呲溜一下飞了出去,双手堪堪抓住前方大树的树杈止住了飞势,挂在树上晃悠悠:
“哪个混蛋这么没素质,随地乱扔香蕉皮!”
劫生:“……”主人离了颜老五这霉运见长,该说不说修仙之人连滑飞出去的姿势都是灵活的与众不同的吗!
另一边。
颜司珏也没让祝菀心好过,在她路过假山池时,手掌合拢,走得好好的祝菀心突然来了个平地摔,一头栽进了旁边的假山池子里。
水线仅到膝盖的高度,祝菀心却好像坠入了万丈渊海,发黑的海底看不清光亮,大量的水直往口鼻里灌,窒息的感觉传到大脑。
“救命!”求救声被水堵住,祝菀心胡乱的扑腾着四肢,溅起的水花拍打着池壁,发出哗啦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出来查看的佣人望着水池方向惊呼出声,正下楼的季家一行人闻声看去:“怎么了?”
“大小姐出事了!”
“什么!”
当季家人赶到假山池时齐齐沉默了,只见祝菀心仰着头颅,闭着眼睛大口吐气,半边身体没入假山池内拼了命的刨动四肢,姿态不太雅观。
其他人碍于祝菀心的身份不敢笑,季祈安可没顾忌,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哈哈哈,她还有这癖好呢,就算要夜游放着好好的泳池不游非要在假山池里游?”
“还是狗刨式的,别说这刨得挺标准的就是这池子可能不够她发挥的!”
季时晏艰难的移开视线,双肩抽动。
季夫人:“……”
季怀远黑着脸亲自上前将祝菀心从池子里提溜了起来呵斥:“像什么样子!”
“季…怀远…”一离开水面祝菀心就恢复了意识,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季父还没反应过来先胆颤了下。
在季家她最怕的就是季家主,久居上位者眼神锐利,光一眼就让她心虚害怕。
季祈安眉头皱得死紧:“季念棠直呼爸爸的名字,你懂不懂礼貌!”
“我……”祝菀心垂在身侧的手指曲了曲说不出辩解的话,她总不能说她知道季怀远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心里还没适应才直接喊了名字。
季夫人到底还是心软:“好了,先带她回去换洗一下再说。”
“这是什么?”
佣人从池中捞起那个装蛊虫的盒子,没等起身就被眼疾手快的祝菀心抢走盒子,因为抢得太急,指甲不小心在女佣的手背划出了一道血痕。
“念棠!”
祝菀心腿一软跪下了:“爸,爸,我……这是我的东西,我只是太着急了,不是故意的!”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季时晏好奇。
抖着手将盒子往怀里藏了藏,祝菀心低着头努力平缓呼吸:“是,是给妈妈准备的礼物,看了就没惊喜了。”
“什么礼物需要大晚上在花园里准备,还要在假山池里狗刨一下当仪式?”
祝菀心胸口起伏,她差点被淹死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这些人不关心她,不查异常反而质问她,有病吧!
季夫人扶起她:“念棠有心就行了,你身体还没好全,不要乱跑,这个时候天黑路暗要是在磕了碰了怎么办!”
“我知道了妈妈。”
父子三人眼神交流,季念棠的样子不像是礼物被发现的失落感,而是害怕,害怕里面的东西被发现?
看了眼她怀中木盒,三人一致缄口,老鼠总要出洞才好抓。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张妈让小杜过来给念棠看看。”
季时晏在四周查探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打算回去看看监控。
直到季家人都回了屋,看完戏的颜司珏才从花丛中起身,抬头就见季棠宁垂头丧气的回来,眸底的杀意转为温情,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
劫生摊手:“没抓住人还滑了一跤飞出去老远,正伤心呢。”
“我就说走哪都要把师兄带上吧,看你霉的。”
“是不是师兄妹了,不安慰我就算了还笑话我!”
季棠宁气鼓鼓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就走,一个绚烂的小花环伸到了面前,鲜艳欲滴的各色鲜花均匀的点缀在嫩绿之间。
“好看!”
“还生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师兄好不好?”
季棠宁摆弄着花环,灵动的桃花眸缀上星光:“好。”师兄的手是真巧,会做饭,会雕刻,会做玩具,还会编花环,难道这些都是野生神兽的生活技能?
没眼看,颜老五这撩人的手段见长,主人这单纯小白兔迟早得沦陷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劫生噫了声轻盈落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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