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又看着自家这个弟弟两眼放光的眼睛,顿时一笑,“你觉得她漂亮吗?”
“很漂亮”李信脑海里闪过明姝明艳的脸庞,脸一下子就红了。
“喜欢吗?”李诚拍拍老弟肩膀。
“她是乡下人吧?”
“她啊也是知青,你不也要下乡吗?两人都一样不正好”
李信一听这话,随即低下头,脸色马上垮下来,想到自己可能也要下乡,心就沮丧起来。
李诚看到弟弟这样,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明姝的性格还真是适合他们这种喜欢冒险家庭的。
虽然不知道上次那个男的跟她什么关系!
但是后面一直见明同志一个人来人往,他们两人应该关系不大。
再说他弟弟也不差,一表人才,也是高中毕业。
不过这都是他一个人想想而已。
回到小院的明姝,还不知道这个李诚打她主意,她把豆油放进空间里,
她抬手看下时间凌晨两点。
正是挖宝好时机,
于是她戴着手套。挥着锄头挖起来。
一个小时后,小院里出现一个数米的大坑。
明姝把大树搬起来轻轻靠着墙,然后拿出小刀。蹲在树根底下,一点一点把箱子从树根底下刮出来。
等到她把箱子挖出来,又把大树栽回去后。
已过两个小时,现在已经到早上五点半。
明姝把箱子放进空间里,就骑车飞快回去。
回村里时,也才六点,
明姝回到家后,先给自己煮点白粥。配着空间里的肉包子把肚子填饱。
就到七点,大喇叭准时响起。
春耕开始,人人都要参与,
除了沈中信,他现在已经上岗了。
沈中信的诊所在大队部旁边一个小房子,
那间房本来是那些干部偶尔休息的地方,
现在被村长拿出来当诊所正合适。
刚开始会计带头不同意,说不能离坏分子太近。
但是村长用那里又离干部他们近,正好便于监督的理由说服了。
所有那些人才同意把房子都让出来。
沈中信对于在哪里都无所谓,最好在牛棚看病就好,省得他们欺负他,外甥女赶不到。
而明姝此时正听着大队长的慷慨激昂的讲着春耕的重要性。
大队长在上面说着,有人在下面附和着,场面气氛非常激情。
村民们只要一扯到关于事关粮食的事,也不需要特别注入鸡血,个个都斗志昂扬,抬头挺胸排队,领工具下地播种麦子。
现在春耕都是人力干活。
明东和沈宛如他们五人 被大队长分到拉着犁铧,几个人跟着村里的壮汉一起
几人咬牙拉着沉重的犁耙,艰难地在土地上往前走。
不一会,肩膀上就露出红红的印子,汗水附在破皮的红印上,瞬间辣的他们抽痛,但是他们只能忍着,
咬着牙忍着。
明姝还是跟着大力婶子一个地。两人经过一个冬天互相来往,也比以前熟悉不少。
“明知青,这猫一个冬天,你看你皮肤白了不少,手也嫩很好。”
大力婶对明姝白皙的皮肤和细嫩的手表示非常羡慕,不像她过一个冬天,还是那样。
就是没那么黑而已。
“婶子,你气色也不错啊,看着就很精神。让人顿时觉得特舒服。”明姝也应付几句。
“瞧你,过一个冬天还会说起漂亮话来,不错。”
明姝笑了笑,低头干活了。
不一会弯腰累了,就站直身体,休息几秒,随意往远处扫过去,就发现张红明和张红亮两人正乖乖站在大队长面前乖乖挨训。
随后两人被分到去拉犁耙去。
明姝眼光一直随着他们,直到大队长眼光看过来,她低头继续干活。
又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地里的人村民都停下来,往声音传来方向看过去。
只看到张红亮抱着一只脚,一蹦一跳地跳了起来,脸上气得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对沈宛如破口大骂道,
“好啊,你这个坏分子,反动派、走资派,居然胆敢故意使坏来谋害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子现在就批斗你,你给我跪着”
他满眼愤恨,一边骂着,一边用力往下压沈宛如,迫使她跪倒在地里。
沈宛如来不及反应,她
的头被他用脚死死地踩着,紧紧地贴在黑土地上。
她的头发散开,遮住了她脸,看起来那么无助和绝望。
明东见到,连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同志,沈同志不是有意,她不是有事伤到您,您高抬贵手,饶过她。”
在这个和平时代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给一个十几岁少年跪下,这个何等荒谬。
连旁边的大婶大爷们都看不去了。
“红亮,算了,算了,人家年龄都比你爸都大,赶快叫人家起来。”
“他们是坏分子,不这么对他们,他们是不会认错的”张红亮还用力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