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再次被震惊了:“那里的房子,这可得不少钱呢。”
徐承摇了摇头:“是旧房子,价钱不算高,只花了五百块。”
五百块……还不算高?
二哥家,真的是发财了。
徐三叔瞬间哆嗦了一下:“二哥,娇娇的工资就这么高了吗?”
“不不不。”
徐承连忙解释:“娇娇工资是不低,一个月有一百一。”
“但她的收入,主要是靠写文章。”
“她一直坚持写作,今年下半年出版了两本书,稿费加出版费,拿了好几千块。”
“前几天,她打电话回来说,又寄了两千块钱在她姐那边,让我把那旧房子推倒重建。”
徐三叔:“……”
——县城里建新房子?
——两千块!!!
——这侄女……还是以前那个二嫂整天骂的灾星?
果然,人要有福才能享福。
徐三叔想,看来就是以前那个二嫂没福气,所以才会把个福星当灾星。
“二哥,那学了开车找得到工作吗?”
徐承摇摇头:“这个我不能保证,但现在会开车的人少,应该找得到吧?”
学两年没工资,还不能保证找到工作?
没见识的徐三叔犹豫了。
就在这时,徐大伯开了口:“老二,要是真的能学,我家老四可以。”
当了生产队长就是不一样,就比别人有见识。
徐承对自己大哥一直很尊敬,大了七岁的他,比自己弟弟看得远。
“哥,你回去问过老四。”
“要是他还愿意去,过了年就跟康康一起去。”
“好。”
兄弟三个继续喝酒,而陆家那边父子三个也喝了一碗又一碗……
“别喝多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外婆家呢。”
徐子矜见陆寒洲喝了三大碗还没打住,于是扯了扯他的衣服。
“没事,这酒不醉人的,娘酿的这米酒,好喝。”
还有不醉人的酒?
不醉人还叫酒吗?
喝不醉的酒,那叫水好不好。
这时陆妈开了口:“子矜啊,你不要管他,老大三岁时就能喝一碗米酒。”
徐子矜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感情这是一只天生的酒缸?
看着徐子矜那惊愕的表情,陆妈笑道:“你别担心,他不好酒,平常基本上不喝。”
“三年才回来,就让他陪他爹好好喝几碗。”
好吧。
徐子矜只是怕陆寒洲发酒疯而已,毕竟大过年的,小年也是年嘛!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母。
陆寒洲晚上喝了五碗米酒,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拎洗澡水的时候,那步伐稳得跟没喝酒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七点钟就吃过了早饭,陆爹带着三个儿子砍柴去了。
农村里人没有真正闲的时候,当然,除非是懒人。
陆妈去菜地忙碌了,陆玉珠在洗衣服,徐子矜过去帮忙。
“你去烧热水,这里我来。”
陆玉珠不肯:“大嫂,娘说了,这些活不能让你干的。”
徐子矜笑道:“我回部队后,不还是我干吗?行了,娘要是说你,有我呢。”
“再去烧点热水,一会清洗时省得冻坏手。”
“行。”
陆玉珠太喜欢这个大嫂了,与大伯家的几个嫂子,完全不一样。
姑嫂俩一起洗,一桶衣服很快就洗好了。
吃了中饭,陆爹打算再去砍柴,可还没出门,有人来叫他了。
“二叔,奶奶让您回去一趟。”
陆爹知道,自己这老娘又开始搞事了。
“今天就不上山了,你们也休息一下,明天天气也好的,我们再去。”
想着那些柴火弄回来了还没劈,陆寒洲也没坚持上山了。
陆爹一走,大家热火朝天地劈起了柴。
徐子矜也没闲着,他们兄弟锯的锯、劈的劈,她就帮着码柴火。
忙碌了一个小时后,见陆爹还没回来,陆妈说过去看一下。
“娘,要我跟你一起去不?”
陆妈朝陆寒洲摇摇头:“不用,你妈我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人。”
“噗!”
徐子矜乐了:“娘,你真有女干部的‘三八’威风!”
陆妈一笑:“反正我不欺负人,但也不会让别人欺负我,怕啥?”
“我过去看看,你们不用管。”
“子矜,累了就休息会,可别给我累坏了。”
徐子矜是真喜欢这个婆婆,笑呵呵地应了:“娘放心吧,我根本就不是个勤快人!”
还不勤快啊?
陆妈知道,她家这个儿媳妇,是个勤快又孝顺的孩子。
“我走了。”
陆妈走后,大家继续干活。
就在徐子矜准备去喝口茶水时,黄翠华的大孙子的石头跑来了。
“婶婶,你快去,有人欺负你家小孩子呢。”
啊?
三个孩子跑出去玩了。
在农村,可没有人敢来拐孩子,所以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