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子矜心里清楚:年纪大的,条件好的早就成家了。
一把年纪没成家的,大多数都是有问题的人。
要么人品不好,要么家里太穷,要么他就是不想结婚。
这三种人,谁也不能嫁。
虽然很理解徐子兰的想法,徐子矜认为,还是必须让她认清现实。
如果她想嫁人,那就要改变她的想法和观念,要不然这个婚就很难结了。
“子兰,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才二十岁,为什么要找个年纪大的?”
“年纪大的就一定好吗?年纪大了都没有结婚的人,肯定都是有原因的。”
“年纪轻的,不一定就不成熟。”
“年纪大的,也不能保证他们就懂事。”
“如果你准备结婚,那么就别想这么多,找个合适的才最重要。”
“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不想结婚,那就两说了。”
婚肯定得结。
徐子兰点点头:“二姐,你说得有道理,我会好好想想的,明天早上几点走?”
“八点。”
八点好,舅舅舅妈都上班了。
“好。”
徐子兰听进去了。
在她的心中,徐子矜不是现在这个青春靓丽的徐子矜,而是后世那个知识渊博,成熟睿智的二堂姐。
走完一圈,徐子矜也回去了。
孩子们也回来了,她让他们洗了澡,然后进屋睡觉。
今晚全师开庆功会,想着陆寒洲不会那么早回来,于是她拿出李建宇的信,准备回复。
新产品有很多技术难题要攻克的地方,不说电机,就是材料也必须找到对应的厂家研究。
后世的电风扇除了主机外,绝大多数材料都是塑料,只是现在的塑料质量达不到要求。
刚坐下,门响了。
徐子矜赶紧开门,顾如松扶着陆寒洲进来了:“嫂子,营长有点喝多了。”
这只是有点吗?
恐怕是有好几点吧!
看到她,陆寒洲一把推开顾如松:“归队。”
“是!”
顾如松转身跑了……
“陆寒洲,你这是准备把我压扁吗?”
话才落下,陆寒洲弓着腰把头搁在徐子矜肩膀上:“媳妇……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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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你喝这么多做什么啊!
徐子矜想哭了。
“……忍一下,我扶你去卫生间!”
陆寒洲强忍着应了一声:“好。”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朝卫生间而去。
“呃!”
刚进卫生间,陆寒洲已经忍不住了,蹲在茅坑边就吐出一大口。
一瞬间,一股浓浓的酒臭味迅速在卫生间弥漫……臭得徐子矜都差点跟着吐了。
“我的天啊,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可没有人回答她。
连吐三次,陆寒洲才抬起头来:“媳妇,我没醉,就是喝了混酒不舒服。”
都这样了,还没醉?
徐子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想,要是能用手机拍下来,一定让他自己看看现在这个样子!
醉鬼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而且徐子矜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一次陆寒洲醉得和以往有点不同……
陆寒洲可不知道徐子矜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前两次假醉的事,差点露馅了。
从茅坑边站了起来,他双手扶住脸盆架,漱了漱口。
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他想骂人。
可骂人也没用,师长与政委让他喝,他不能不喝。
他没脸对师长说,媳妇上床都快一年了,他竟然还没开荤。
晃晃头,忍住气,陆寒洲努力抬起眼皮:“媳妇,我要洗澡。”
还知道要洗澡,看来没有前几次醉。
“嗯,我给你拿衣服。”
徐子矜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的陆寒洲才真叫有点醉。
头天晚上喝多了,徐子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寒洲还在呼呼大睡。
不过她一动,陆寒洲就醒了。
“就天亮了?”
“没,天刚黑。”
陆寒洲:“……”
——媳妇调戏他了!
一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徐子矜惊叫一声:“啊!你干嘛!我得起来做早饭了。”
怀里的娇软又香又嫩,好想吃了!
“不吃早饭。”
孩子似的陆寒洲让徐子矜哭笑不得。
她一脸无奈:“你不吃,孩子们要吃呢,一会嫂子要来接人了。”
“再不起来,要来不及的,一会还得上山砍柴呢。”
有孩子真不爽!
没孩子,今天他不用上班,是不是就可以抱一整天?
当然,陆寒洲知道,抱一整天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就多抱一会会,今天还要上山砍柴呢。
双手稍用力,把人搂得更紧了,张着大嘴在徐子矜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来帮你。”
刚吃好早饭,周建勇就带着一帮人在大门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