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的场所,不必再密室里日日煎熬,如此,你还是在密室中熬吧。”
赵高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走了。
留下徐福独自一人在长生殿风中凌乱。
“她真的没有病……”
但已无人听他的喃喃自语。
对了,他一拍脑袋,连忙爬回他的小屋,在一堆他从齐国带来的破烂里寻找起来。
嬴政把雷闪闪从长生殿抱回大雍宫。
该死,一出望阙楼,那阵法的压迫感又袭来,令她极度不舒服。
脸色又瞬间苍白起来。
秦媪也守在了雷闪闪的榻前。
她泪眼汪汪地望着雷闪闪,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命怎就这样苦呢。”
她为雷闪闪施了几针,但是雷闪闪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陛下阴沉的脸都能滴出水来了。
此时,蒙常山已把巴云泽与周勃带进宫中,二人商讨了好一会儿功夫,然后开始为她施针,把脉。
熬药。
雷闪闪的神魂虽然被困在阵法中,但肉身的疼痛是实打实的啊。
每一针刺下来,都疼得她在阵法中打滚儿。
“啊啊啊,不要再扎我了啊!”
“我只需要政哥的几滴血就好了呀!”
“你们有没有人听到啊!”
可是论她在阵法中叫破了喉咙,扎针还在继续。
嬴政看着雷闪闪越来越惨白的脸,他急得直打转,丫头,你要是还有意识,你就在心里叫几声政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