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就是最好的机会,他可能只是来打探消息的吧。”她看向江森,问:“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除了这颗晶石的亮度、色泽不同,换作常人丝毫不会有所察觉。”江森从包袱内拿出仿制的苍云剑赝品,正如他所说,和真的一模一样。 “好极了,”何以安拿出正品比较一二,到了苍云台前,从灵力将赝品推入中心位置,再设下阵法。 整体看来,同拿取苍云剑之前一样,以假乱真。用不了多久,得到消息的人会想尽办法来嗔戒门一探虚实。 何以安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既相信自己回来了,又不相信自己复活了,以此绕乱世人的眼睛,让暗日音的人放下戒备。 “可是,如果刚才那人直接把消息传出,那我们的计划不就提前被人知晓了?”贺锦程插话,不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 “一根筋,”何以安同江森一齐说道。 “怎么又不和我说,反应快了不起啊,我还能打呢。”贺锦程嚷嚷着,跟着两人进入侧殿。 一开始,江森两人以为这便是何以安叫他们前来最重要的事了,可她接下来的话直接让贺锦程癫狂。 “我想复活柔姐姐。”何以安垂眸,低沉地说。 贺锦程猛一抬头,盯着她不放。“真的可以吗?不是说禤生惜体阵万分危险,再来一次不会让世人发现吗?这阵法还能再开启吗?” “门主,你真的想清楚了?”江森不忍,抓着何以安的胳膊不放,他比贺锦程更在乎这件事。 如果成功,皆大欢喜;如果不成功,很有可能连何以安都…… 何以安不说话,拂开江森的手,从柚袋里拿出《神威传》。 “柔姐姐是为了保护我才去的,从知道禤生惜体阵的那一刻起,复活她的念头就已经存在了。” “谢谢,”贺锦程抓着《神威传》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泪水逐渐在眼眶中积攒,他仰头吐出长气。 “我来就好,你才回来就冒这么大的险。嗔戒门不能再没有门主了,我只是个阁主,如果我死了,就让征鸿接替我的位子。 既使不成功,都守了她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剩下的半辈子。” “放屁!”江森吼道:“你们倒好,一个两个的都不怕死,把这些事全丢给我一个,凭什么!” “行了行了,都闭嘴吧,要死要活的,我还没说什么呢!”何以安一人踹了一脚。 “这个阵法必须是绛河境界以上的人才能开启,你看现在除了老一辈的修仙人外,世上还有其他绛河吗?” “那我们……”贺锦程神情低落,好不容易燃起的斗志又被浇灭了。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何以安揉着耳垂,印出血色的耳垂在她白皙的指间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