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左手轻搭在桌上,只有指尖一个关节左右的地方裸露在外,剩下的皆用纱布包着。 “烈水珠,”她在纸上又写道。 “烈水珠怎么了?”白佳墨不解,有意无意地往思凝那边儿倾斜。 “她要去取烈水珠,”这时,郑鸣谦和江森同时开口,说着一模一样的话,说完又互相剜了对方一眼。 这默契程度连何以安忍不住连连拍手称赞,还将起大拇指朝两人一比。 江森勾起嘴角轻笑,有些得意,郑鸣谦同样是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不是吧你,你直接把字写出来不可以吗?”白佳墨失笑,十分无奈。 谁知何以安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懒,还嘚瑟得向他挑眉。 “那你要什么时候去?我给你算一卦。”江森一本正经的看着何以安,何以安又一次拿起笔:“即刻,不必,不信。” “外面还下着雨,要不等天晴了吧,你还生着病呢。”郑鸣谦说道,不愿意她去。 “不得不去,找玄阁主。”何以安继续写:“听我的,和你没关系,必须去!”" “安安,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这几天我和佳墨都在,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在这个时候来嗔戒门撒野的。”郑鸣谦着急地说着,眼睛紧盯着何以安。 白佳墨回头,看到思凝冲他示意,虽不曾说话,但他立马就明白了,连忙对何以安说:“鸣谦哥说得对,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而且玄阁主在你不在的五年内,一直都把门内事务和弟子们保护的很好,不急于一时。” 渐渐的,两拔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