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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嗫嚅了数次,最后还是未将到嘴边的话语说出来,只轻叹了一句:“我有罪,我应该承担。”
“格瑞斯,都过了好几千年了,你还是这样。”
拉斐尔的声音正经了起来,虽然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你的圣水根本不够,一年的念诵也只够约书亚治疗一下他的骨折,还是一只脚的程度。”
拉斐尔又咧开了嘴角,尖牙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寒光。
“所以我干脆去找了米迦勒,趁他洗澡的时候偷了他的衣服,逼迫他分了我一点洗澡水……你真该看看他那气炸了的样子嘿嘿嘿!他的白毛都竖起来了嘿嘿嘿嘿!”
格瑞斯瞥了拉斐尔一眼,依然吐出了冷冰冰的“谢谢”。
“不过,借此机会,我和加百列友好地交谈了一下,主要是讨论你被贬下凡间的事。”
拉斐尔重新正襟危坐了起来,以一种正式的姿态和格瑞斯谈着话。
“你没有任何错,格瑞斯,上帝已死,我要你明白,上帝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