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比较趁手。
“明天开始,你天天带着人去洪泰那边,给我扫了他们的场子。”顾笙想了想又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左泰立刻道,昨天晚上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行了,自己找妞还是我给你找两个?”顾笙笑道。
“谢谢笙哥!笙哥的眼光肯定比我好!”左泰立刻顺杆往上爬。
“靠!你他妈现在又不缺马子。”顾笙笑骂一句,将经理叫来,给左泰安排几个最好的。
第二天顾笙去尖沙咀给秋堤找了个公寓住下,面积跟ann的差不多,五六十平,不过地处尖沙咀最繁华的区域,又是精装修,条件倒也不错。
接着又带她去买了几件衣服,反正给她她就收着,但也没什么笑容,也不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较劲,还是在跟顾笙较劲。
“走,带你去看风景!”顾笙带她吃了晚饭,晚上直接让阿东开车前往太子大道。
秋堤看着车窗外,又来到之前自己工作的酒吧附近。
“看什么?”秋堤问道,虽然没表现出来,心中多少有点儿担忧。
“看热闹。”顾笙笑了笑。
“什么热闹?”秋堤扭过头看顾笙,有些诧异道。
刚到午夜,就看到一群群古惑仔拎着铁棍和砍刀走在街上,见到洪泰的场子就冲进去打砸。
没过多久街上就乱成一片,到处都是喊打喊杀声,不少洪泰的人都被打的头破血流。
甚至有人就在车旁狂奔而过,立刻有洪兴的人追上打的满地乱滚。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混乱。
“这就是热闹!”顾笙点起烟,指着外面肆意笑道。“我这人最喜欢看热闹了。”
秋堤看着外面的混乱轻咬嘴唇,眼睛却是闪亮。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顾笙才招呼阿东:“走了,回去。”
当天晚上,秋堤比之前还要疯。
……
洪泰龙头陈眉也在发疯,他都要气疯了。
昨天晚上亲生儿子被打成重伤送进医院,到现在没醒过来,他可就那一个儿子。
然后今天晚上场子就被人扫了。
而且是洪兴尖沙咀新话事人左泰带人扫的。
“洪兴简直欺人太甚!”陈眉直接将自己最喜欢的杯子都砸了,发了半天怒之后,才面如寒霜的坐在那里,琢磨洪兴是不是想要吞掉洪泰?
毕竟,如果只是一个铜锣湾靓笙还好说,可尖沙咀左泰带人来扫自己的场子,就让他不得不多想。
想来想去,陈眉找出蒋天养的电话打了过去。
“蒋先生,我是洪泰的陈眉,之前在葬礼上我们见过面。”
“我想问一下,你们洪兴是什么意思?”
……
第二天中午顾笙都是揉着腰起来的。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秋堤趴在床上,两条小腿从被子中伸出,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他们叫我你没听到啊?靓笙啊!因为我最靓啊!”
“有事给我打电话。”
顾笙出了门就开始揉腰,这娘们太疯了,他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
顾笙走后,秋堤在床上滚了两圈,又开始发呆。
这两天的经历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到现在她也只知道对方叫靓笙,连对方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甚至自己还是小五。
但对方的那种野性和霸道却很让她着迷。
一直到晚上,秋堤才回到家中,坐了许久后打了个电话。
“华生,我们分手吧。”
半个小时后,秋堤打了另外一个电话,是她以前刚来港岛时的一个姐妹,据说她男朋友就是社团的人。
“阿彩,你知道靓笙吗?”
“哪个靓笙啊?我不但知道靓笙,还知道靓仔生,高老生,大嘴生啊!”
“好像是铜锣湾的。”秋堤想了想道。
“铜锣湾靓笙就一个啊,洪兴话事人嘛,洪兴你知道吧?洪兴、东兴、和联胜,港岛现在最大的社团就是这三个了。洪兴马仔都有好几万,一共十二个话事人,现在最红的就是这个靓笙了,据说兵强马壮,手下好几千人。”
说起这些事,阿彩就兴致勃**来。
“不过你怎么问起他了?你该不会见到他了吧?听说他很有型啊,是不是真的?”
“听到别人说起这个名字而已。”秋堤说道,又聊了几句就将电话挂掉。
虽然阿彩只是说了几句而已。
不过那天从铜锣湾的酒店出来,几个路边的古惑仔看到他就立刻站好叫“笙哥”,能看得出他在铜锣湾势力很大。
加上昨天晚上看到的,可以确定就是那他,没错了。
在沙发上又坐了半天,她才开始收拾东西。
……
“靓笙,我昨晚还警告你,结果还闹这么大?你非要闹事是吧?”
“韦sir,发生什么了,这么大火气?要不要来我店里,我给你找两个马子消消火?”顾笙诧异道。
“尖沙咀左泰带人扫了洪泰的场子,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哦,这事啊,我也刚刚才知道啊。你要找就找左泰去啊,找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