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青月如遭雷击。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两声枪响,再次倒下去两个人。
他们惊恐地睁着眼睛,鲜血直流,极具震撼力。
“剩下的,带回去严刑拷问。”
盛宴洲搂住青月的腰。
青月浑身一抖,下意识躲开。
盛宴洲眉头一皱,狭眸凝视着她,唇角充满讥诮:“怕我?”
他的眼睛在夜晚像狼一样明亮,青月不敢对视。
下巴传来剧痛,盛宴洲扣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这双手从十几岁时就沾了人血。”
青月仿佛真的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感到反胃,挣扎着脱离他的桎梏。
盛宴洲在夜色中笑得冷厉而绝色:“躲什么,你的身体哪里我没碰过,我手上沾染了什么,你也一样。”
“不,我不一样。”
青月害怕极了,转身就要逃离。
下一秒,她被抓进怀里,汹涌的吻劈头盖脸落下。
青月拼命挣扎,盛宴洲的手在她腰上扣得极紧,他手上还拿着枪,硬邦邦地抵在她的后腰。
强势撬开她的唇,席卷着她的一切气息,充满惩罚意味。
很快,青月的嘴里满是血腥味。
她直接晕了过去,盛宴洲将她打横抱起,对赵铎交代了几句,回到车上。
青月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盛宴洲腿上。
车子正开着,方向是梨苑。
目光一转,旁边座位上是那把黑漆漆的手枪。
“盛宴洲,你是杀人犯。”
青月低声说道。
盛宴洲笑了起来,胸膛微微震颤,开口嗓音低沉:“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你应该把他们交给警察处理。”
青月犹豫了一下说道。
盛宴洲低头,对上她纯净无瑕的双眸,和一脸认真的神色。
原本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他扬起嘴角。
“我怎么忘了,你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虽然笨,但是很好玩。”
说着,他真的像逗宠物那样,食指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两下。
突然,车子颠了一下,发出砰地一声。
“啊!”
青月本就神经紧张,以为又是枪声,吓得连忙缩进盛宴洲怀里,小手揪住他的衣服。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盛宴洲收紧手臂。
“别怕,有我在。”
磁性稳重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青月松了一口气。
回到梨苑,青月洗了很久的热水澡。
脑海里不停地会回放着那几个人死时候的样子,她浑身冰冷,牙齿打颤,被热水泡了很久才恢复一些。
今晚的盛宴洲依旧强势。
他像是故意似的,手指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抱在怀里,边吻边低声呼唤她的名字——
“月儿。”
青月被吻得七荤八素,含糊地回应。
她双目迷离,死死咬着唇,指甲划过盛宴洲宽阔的肩背。
到了后半夜,盛宴洲才将她放下。
青月很快就睡着了,她像往常一样,背对着他,与他保持距离。
盛宴洲刚要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青月皱了皱眉,低声道:“盛总,不要杀人。”
盛宴洲挑眉,仔细看去,发现她在说梦话。
接着,她露出非常紧张不安的表情,好像梦到了很可怕的事情,翻了个身,滚到他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看着难得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盛宴洲嘴角愉快地翘起。
“小白兔还想教我做事?”
他捏了捏她的脸,莫名得意,“做梦还在想着我?”
青月靠在他怀里,突然嘟囔了一句:“温泽哥哥。”
盛宴洲嘴角的弧度瞬间僵住。
低头狠狠吻住怀里的女人,直到她朦胧地睁开眼睛。
“我是谁?”
盛宴洲掐着她的下巴质问。
青月迷迷糊糊道:“盛总。”
“叫我的名字!”
盛宴洲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唔……盛宴洲。”
“记住,以后做梦只能叫这个名字,再敢叫温泽,我就狠狠地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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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妍早上醒来,发现身边的床单很平整。
季寒时昨晚没睡觉?
她找了一圈,发现他并不在家,问张阿姨,张阿姨表示没看到。
“是不是昨晚出去了?季先生是大忙人。”
张阿姨说道。
温妍点头:“应该吧。”
她给季寒时打电话,却显示无法接通,顿时有些担心。
于是给李斐然打,李斐然倒是接了。
但回答得有些支吾:“季总他出趟差,可能需要几天。”
季寒时出差很正常,但温妍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正发呆,手机忽然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她随意接起。
对面先是一阵安静,接着是很明显的喘气声——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阴森湿滑的声音,正是封亦爵那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