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振眼见轻松拿捏住谢尔夫的把柄,脸上闪现过一抹得瑟,但他并未继续刁难这位大鼻子酒鬼,反而咳嗽了几声后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天空中飘来了碎雪,仿佛冰刀霜剑一般,寒冷刺骨。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语调略微深沉的道:“谢尔夫同志,有你这份承诺,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大费周折,远跨数万公来到贵国,不就是为了给大家进行友谊切磋吗?又不是来这吃苦受累的,先前我在火车上就讲,贵国民风淳朴,一向热情好客,我们抵达后,该有的安排肯定样样不少,你看这下真被我猜对了吧。”
被张云振这样捧杀,谢尔夫实在是窘迫难当,又再三跟众人道歉之后,慌忙招呼站台值班室,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穿着铁路服装的斯拉夫女同志领着众人去招待所。
那斯拉夫女同志,瞧上去二十来岁的模样,高鼻阔目,肤色白皙,身材异为风韵,哪怕是以李卫军的审视目光,也挑不出半点毛病,绝对称得上是北边美女的典型了。
行事雷厉,说起话也是沉稳有力,不像东方女子,有那股古典柔弱。
“李卫军,你眼睛往哪里看呢?心里面在想什么呢?赶紧把目光移开!”姜熙凤有些不悦地说道。她觉得李卫军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兴许是女人的第六感直觉作祟,姜熙凤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端倪。她注意到李卫军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一个方向,似乎对某个东西或人产生了特别的兴趣。这让她感到不安和警觉,于是她决定采取行动。
姜熙凤赶忙用手捅了一下李卫军的胳膊肘,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并打断他的思绪。这个动作既带有提醒的意味,也表达了她的不满和担忧。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李卫军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尽快恢复正常。
李卫军吃痛,这个时候才想起身旁还跟着姜熙凤这个母老虎,心里略感遗憾之余,装作一脸不屑的道。
“哪有的事情,我这不是寻思着想事吗,过两天的友谊切磋赛啥的,刚才的事情还要不要通知大使馆,这些都得好好掰扯掰扯,你是误会了。”
“我误会了?”
姜熙凤嗤笑出声,她这时候才发现,包括方才哎哟哎哟叫痛的张云振,张易磊等人,大多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显然都被这异域风范的美人给吸引住了目光。
尤其是张云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口水后,带着一丝酸涩的语气说道:“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呢!我之前在这里留学深造时,遇到过一个比她还要漂亮、高挑的俄罗斯女孩。
“这里的女人都是这样,她们的花期非常短暂。一旦结婚,她们会迅速从苗条少女变成水桶大妈。这是无法控制的,你相信吗?你看前面那个漂亮的女同志,问一下她的年龄,肯定只有十七八岁。”
随行的几个工作人员,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认同。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干部,对于官场和社会的各种情况有着深入的了解。
他们深知,在这个时代,干部们的婚姻往往受到严格的限制和审查,尤其是涉及到与外国女性结婚的问题。虽然有些人可能会娶以前的大家闺秀或名门女子,但这种情况也并不常见。
更不用说娶斯拉夫女同志这样的事情了,这几乎是闻所未闻的。因为这种婚姻不仅涉及到个人情感,还关系到彼此利益。
不得不说,俄国姑娘的青春韶华确实短暂,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很快就会凋谢。
她们的美丽如同昙花一现,让人惋惜不已。或许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对俄罗斯姑娘的美貌念念不忘,将其视为心中的女神。然而,现实中的俄罗斯社会并非完美无缺。由于斯拉夫人普遍喜欢饮酒,这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有酗酒的问题。
他们在家中常常表现出暴力倾向,使得家庭成为了暴力的温床。而这些家庭主妇们,则默默承受着沉重的家务劳动,成为家庭的支柱。
与此同时,那些整日沉浸在酒精世界的男人们,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完全不顾及家人的感受。
一旦喝醉,他们便会发疯似地制造家庭暴力,给家庭带来无尽的痛苦和伤害。这种现象在俄国屡见不鲜,令人痛心疾首。它不仅破坏了家庭的和谐,也让许多人陷入了绝望和无助之中。
因此,尽管眼前这些看起来像娇花一般的斯拉夫女同志外表光鲜亮丽,但实际上她们所面临的生活困境却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艰难得多。
相比之下,在国内,虽然一直以来都提倡“女子能顶半边天”的理念,但在社会公共秩序和良好风俗的认知中,女性仍然被视为弱势群体,需要得到特别的关怀和照顾。特别是对于那些生活困难的女同志,社会各界都会竭尽全力地提供帮助和支持。
这种对女性的关心和保护,不仅体现在物质生活方面,还包括了精神层面的关爱。通过各种形式的援助和扶持,让贫困的女同志们感受到温暖和希望,从而增强她们面对生活挑战的信心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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