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女的围攻之下,没过多久,前一刻还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贾张氏那是蓬头垢面,一脸血痕,活像一个沿街四处乞讨的叫花子。
而那些经常厮混在一起的街坊邻居大妈们,非但没有施之援手,反而通通选择了袖手旁观,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甚至还有不少替秦淮茹喝彩的。
要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呢,贾张氏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滚刀肉作风,早把南锣鼓巷的街坊邻居得罪光了。
还有几个积怨已久,怀恨在心的大妈,趁着这个机会,纷纷选择了过把瘾。
一时间,贾张氏只觉得自己像个破布麻袋一样,在人潮汹涌里无所依靠。
唯一的感触,可能就是阵阵发麻,并逐渐没有知觉的头皮。
好不容易等秦淮茹连抓带挠,将这些年遭受的怨气倾泻而出后。
贾张氏已经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稍微说个话,都觉得牙漏风……
痛苦的抬头一瞧,除了始作俑者秦淮茹浑身酒气的盯着自己之外。
秦京茹,蒋英英,以及那些街坊邻居们,都是一副事不挂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而秦淮茹正盯得贾张氏心里发慌,后背发凉时,突然打了个酒嗝,自顾自的回屋倒头就睡。
周遭的人,见此情景也是作鸟兽散
仿佛,刚才的狂风扫落叶,只是一场梦……
梗着脖子遍体鳞伤,气得满脸通红的贾张氏心里别提多憋屈窝囊了。
眼见秦淮茹睡着之后,这才敢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哀嚎。
“没天理了呀,大白天,光天化日欺负人呀,这孽畜大白天的领着外人打自己婆婆呀。”
秦京茹和蒋英英觉得叫的有趣,干脆直接就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好戏。
一阵僵持拉扯,这才有了李卫军开头看到的一幕。
瞧见李卫军回来后,贾张氏还以为是钢厂下班了,仿佛见到救星,连忙吆喝的更大声了。
突然一拍手,眼皮子一耸拉,招牌动作打满:“老贾呀,你走了后,谁都能欺负欺负我这糟老婆子呀,你快出来帮我出出气,我简直都快要被气死了呀,你是不知道呀!”
而始作俑者的李卫军嘴角一扬,心里暗想:“这才哪到哪儿啊,第一波攻势都挡不住了?接下来不脱层皮,估计都悬喽。”
清楚这点儿的李卫军,好整以暇的看着一场好戏。
觉得这老妖婆的表演,不比后世那些所谓的晚会包饺子有趣?
这还是免费参演,不收门票的那种。
要是搬个小马扎,李卫军绝对能乐此不疲的看一天。
眼见自己又哭又闹,又喊又叫的,居然没一个人上前问话。
贾张氏累的那是口干舌燥,头晕眼花,但又不好轻易收场。
心里琢磨着,熬到大家伙从钢厂下班就有人给自己撑腰了,只能咬紧牙关继续撑着。
然而这一等,却是遥遥无期。
又是几刻钟后,贾张氏实在是眼前发黑,有气无力的问道:“现在几点了呀,易中海,东旭他们怎么这时候还没下班呀。”
李卫军看了一下大钢表,淡淡说:“哦,时间还早,才三点,我是下午打了假条,所以才提前回来,你再坚持坚持,再坚持三个钟头,等到六点左右,说不准大家伙就能给你主持公道了。”
“噗!还要那么久……”
骤听此言,贾张氏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去。
赤日炎炎,旭日高照的。
她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又饥又渴,烫的简直都快产生幻觉了。
只能不顾形象的麻溜爬起来,到井里舀了瓢凉水,哐哐灌进肚里之后,干脆就坐在前院门槛阴凉的位置,喊冤叫苦。
李卫军见贾张氏调低了作战难度,有些失望。
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在凉席上睡觉的秦淮茹,心里有了主意。
干脆回前院自己屋搬了个板凳,让蒋英英在前院密切监督贾张氏。
李卫军则扶着酒意上涌,醉醺醺的秦京茹到贾家休息。
“卫军哥,我没醉,就是有些口渴,你能帮我打些水喝吗,你人真好,嗝!以后我嫁人就找卫军哥这样的,你可别嫌弃啊……”
秦京茹最开始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但是在喝了口温水后,没过多久困的倒头就睡。
“你呀,黄毛丫头,得亏是遇到我心善,不然,早被人吃干抹净了。”
李卫军帮秦京茹脱去鞋袜后,看着对方稚嫩的脸庞颇为可惜。
别看李卫军嘴上说的是花花,但心里面的操守和准则还是高的,像秦京茹这种不够年纪,在法律边缘试探的。
李卫军始终是恪守底线,绝不越雷池一步。
帮秦淮茹和秦京茹这表姐妹盖好薄被,等到着凉之后,李卫军刚准备闪身离开,去刘岚那里打听打听情况。
哪里料到,已经睡了一阵,恢复了许多体力的秦淮茹,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瞧见李卫军这悉心呵护的举止之后,趁着酒劲,突然杏眼一挑,拍了拍自己的枕边。
眸子里写满了温情脉脉:“卫军,爱我……”
“啊?秦姐,这,这不好吧,这是东旭哥结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