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一砸，还没消化完，就听见了这样霸道的话。
她是个丧尸，喜欢血肉气息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只不过是暂时只遇见了你一人，若是遇上了别的人类，应该也是如此香甜可口的。
不过……仅限女孩子！
她心里美滋滋想着，日后要是遇见更多人类，肯定还会闻见更多不同的香香气味。
她没有回应好或者不好，或许作为丧尸在鹿饮溪这里本来就没有话语权，只是鹿饮溪给了她选择。
在这封闭的空间内，鹿饮溪是那当铺的掌柜，也是这典当柜里最通行的独一无二的财物，柜子下懵懵懂懂的小丧尸被她压着按下卖身的手印。
此后，饮鸩止渴。
虞瓷觉得这样太霸道了，她无法控制自己沉沦在气息之中，无法拒绝抬起脑袋，但并不认可。
哼，等我找到更香的人类，我就把你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