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咱们魁星岛还从未像今日这般热闹过!”
朱厌的苍白猴脸都有些泛红,可见其内心之激动。
“若非师父一心修行无心教中事务,凭副教主之位,咱们魁星岛成为金鳌岛外最热闹的仙岛并不难。”
呼雷一边招呼着前来赴宴的截教同门,一边与做着同样事情的朱厌师弟交谈。
“师兄言之有理。”
朱厌对自家师父非常崇拜,对此点也万分认同。
“几位阁主来了,注意礼节。”
呼雷见岛外有祥云飘来,连忙提醒。
两师兄弟整理了一番仪表,行了一礼道:“见过三位阁主。”
“两位师侄辛苦。”
多宝道人携无当与龟灵两位师妹而来,见詹道人的两位徒儿行礼,遂应了一声。
“家师已恭候多时,请三位师叔随我入内。”
几位阁主乃是今日宴请的贵客,呼雷作为师兄自然要亲自引路,于是转头交待朱厌道:“我去去就回,辛苦师弟片刻。”
朱厌摆了摆手道:“师兄且去,此处有我,定不失我魁星岛之礼。”
“请。”
呼雷伸手示意三位阁主跟上。
无当与龟灵此时已为多宝马首是瞻,多宝亦伸手道:“请。”
……
魁星岛,竹园。
此园乃是詹余新设,毕竟仙岛之上只有师徒三人,平时东海灵泉处的小院足以使用,这次为了接待客人才立起了这座竹园。
竹园并不奢华,胜在依山傍水而建,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当得一句妙趣横生。
东海灵泉中汩汩流出的灵水汇成溪流蜿蜒穿过竹园,詹余与一众同门列坐溪畔,把酒言欢。
多宝道人一进竹园便听到了园中传出的欢声笑语,神色不由一变,接着若无其事道:“可是其他几位阁主皆已到来?”
呼雷自然知道里面的情况,按照师父的交待如实相告道:“诸位阁主均已到来,三位阁主落座后,此宴便算是宾客齐聚了。”
多宝道人此时心中已有所猜测,继续跟着呼雷向园内走去。
“欢迎多宝师弟、无当师妹、龟灵师妹驾临魁星岛!”
见自家弟子将三位阁主引来,詹余笑着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多宝道人面前,将三位阁主一一引到座位前落座。
多宝道人打量着这座别致的竹园,赞叹道:“师兄真乃妙人,竟能将竹园修葺的如此有趣,将美酒置于溪流中供诸位同门畅饮,更是神来之笔,可否为师弟一解其中妙趣?”
“多宝师弟过奖了,且容师兄细细道来。”
詹余捞起一盏美酒介绍道:“此法名曰曲水流觞,借东海灵泉之水,将詹某所酿之酒献于诸位同门品尝,也为今日之宴添几分趣味。”
多宝道人抱拳一礼:“师兄真是心思巧妙,待回洞府之后,多宝也要效仿一番,平时与三五好友小聚一番,行这曲水流觞之法。”
“多宝阁主所言甚是,这曲水流觞之法甚好,以后聚会平添几分雅趣。”
“是极,是极,吾也当效仿之。”
“那改日到我洞府一叙,某洞府内亦有佳酿。”
“求之不得!”
溪水两畔列坐的诸位截教同门,议论纷纷,均对这曲水流觞之法赞誉有加。
见几位阁主均已就位,詹余对还站着的呼雷交待道:“去告知你朱厌师弟,等会儿若无其他宾客到来,你们两个便也来溪水旁落坐。”
“是,师父。”
呼雷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诸位同门又畅饮了片刻,詹余作为主家站起身来,举杯问道:“诸位同们,我魁星岛之酒美否?”
“副教主师兄之酒美啊,实乃东海第一佳酿!”
“是极,魁星岛之酒实乃东海第一佳酿!”
“依我看,今日之酒就是放在洪荒之中,那也是极好的!”
见在场同门越夸越离谱,詹余很开心,双手压了压,竹园立即归于安静,他又继续道:“詹某身为副教主,深受师尊看重,下言虽有些扫兴,但不得不说,今日酒宴大家开怀畅饮,但也不能忘了我上清宫功课,等会儿先将水中流觞饮尽后,之后詹某将另置一盏美酒于水中,这盏美酒流到哪位同门之处,哪位同门便要为大家表演一道神通法术,诸位以为如何?”
“好!”
“甚好!”
“极好!”
“詹副教主又有妙法!”
随着一声声鬼哭狼嚎,截教同门争先恐后向曲水中捞去,大口将琼浆倒入肚中,不一会儿,曲水中再无一盏美酒。
詹余见状,再次双手下压,让躁动的场子稳了下来,拿起一盏酒道:“诸位同门,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这第一杯酒便归詹某了,全当是抛砖引玉。”
“好!”
“副教主是该露一手!”
“终于得见副教主师兄妙法!”
詹余转眼看向那叫的最欢的几人,赫然有孔宣、无支祁等相熟的在列:“好,那今天詹某便露一手,这洪荒之中谁不知咱家通天教主剑、阵双绝,今日詹某作为教主弟子便在众同门面前演一遍这剑阵之道!”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