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明族已经没有长生了,朔月更是。”
容衔一笑,将目光投向朔月——相较于谢昀的警觉,真正的长明族血脉却正悄悄盯着谢昀发呆,偶尔出神偶尔微笑,全然没听见似的。
果然像师父信中说的那样,一对有意思的人。
自打容衔一住进来,安静的院落更加热闹起来。
容衔一爱说爱笑,总有无数点子,今日想搭竹竿架子种蔷薇,明日想做异域口味的点心。素来冷淡的谢昀这次很给面子,一个不落地陪着。
这样一通下来,算上斑寅在内,倒是朔月成了最安静的那个人——甚至,容衔一连刷碗的活计都抢走了。
“怎么好一直白吃白住,总要做点什么。”容衔一弯着眼睛笑眯眯,“朔月身体还没恢复好,快去歇着吧,我来。”
于是朔月只好离开厨房,转了一圈没找到用武之地,只得去陪斑寅扑蝴蝶。
说是见见朔月,游历人间,容衔一却一直在客房里住了下来,并且对谢昀生出了浓厚的兴趣。在家时问治国理政朝野庙堂,出门时也常拖上谢昀,留朔月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
今日又是如此。
斑寅扑了会儿麻雀,撵了会儿蝴蝶,又来素日最宠爱自己的朔月脚下打滚。
朔月无意识地捋着斑寅背上的毛发,思绪却已经飘到九霄之外。
谢昀又和容衔一出去了……他们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都不带上自己呢?
每每问起来他们去做什么了,容衔一都含笑不语,只说师命在身,不能多说——他当然更不敢问谢昀。
这种被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