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罡盛宴的初选落下帷幕,白帝城内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街道上,人们依旧兴奋地回味着那些精彩的比拼,对其中的趣事议论纷纷。不过,他们心中最大的遗憾,则是铸剑宗未能晋级。
夜深了,傲剑宗的弟子们在酒楼中纵情欢庆他们的胜利,对于五日后的决赛,他们满怀着无比的信心。酒至三巡,笑声喧哗,男弟子们的欢闹越发疯狂。白梦瑶捂着耳朵,示意她先回房休息。而楚沫也跟着站起身来,提出要陪她一起。
两人在宽阔的街道上徐徐而行,白梦瑶看着眼前的景色既熟悉,又感到一丝陌生。她与楚沫轻松聊着往昔,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月光如水,清辉洒满青石板,三人的身影在暗夜中拉长,渲染出一份不祥的静谧。
“楚沫,我已经到了!谢谢你今晚的陪伴。”白梦瑶礼貌的道谢,然后转身准备进屋。
这时,楚沫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微笑着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看着楚沫难得有如此兴致,白梦瑶也不好回绝,便将她请进了屋。两人谈笑风生,直至夜幕更深。
当白梦瑶的房门再次被推开时,黄金山如同一阵风般窜进了屋内。
“废物!一点小事弄这么久!老子一个人在外面冷死了!”他没有任何温情地搂住了楚沫,一言不发地享受着她的温暖。
但很快,他将楚沫推开,不耐烦的说道,“身上暖和了!你可以滚了!”他提了提裤子,径直朝着趴在桌上的白梦瑶走去。
“还站在这干嘛,难道想一起吗?”他表情猥琐地看向楚沫。听着他口中不断吐出的污言秽语,楚沫冷声讽刺道,“无耻!”,她转身离去,门板随即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
看着眼前昏迷的白梦瑶,黄金山垂涎若渴,多少个夜晚,他梦寐以求的时刻现在终于来了。他将鼻子凑近了白梦瑶的身体,每一个呼吸都在品鉴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黄金山轻轻将她抱起,这近距离的凝视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在此过程中,白梦瑶的手不经意地环绕住他的颈项。正当黄金山满心欢喜地抱着她朝床边走去时,突然,他停住了脚步。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眼看床就在眼前,但时间却像凝固一样。
恐惧袭上心头,他奋力地转动着眼球,发现一抹寒冰竟然穿透了他的喉咙。他神色慌张地转向了白梦瑶,惊讶地发现她正眼神冷冽地注视着自己。
在那一刹那,黄金山的表情扭曲成恐怖的狰狞,但他已无法发出丝毫声响。白梦瑶轻巧地从他怀中挣脱,一脚狠狠地将他踢倒在地。
这时,楚沫闻声赶来,看到地上挣扎的黄金山,顿时慌乱了起来。她急切地问道:“瑶瑶,你真的把他杀了?”原本只是希望白梦瑶惩戒一下这个纨绔少爷,她万万没想到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这种人渣,不配活在世上!”白梦瑶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黄金山。此刻,视众人为蝼蚁的他,现在却更像一只蝼蚁。
楚沫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果被黄家的人知道他死在你这里,必将引来麻烦。”
这时,白梦瑶轻声一笑,她似乎想到了更好的办法。黄家曾经联合宇文家向白家逼婚,而如今的白家,已经成为了剑王朝的走狗,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次日,黄金山赤裸的尸体在白家的城主府门前被人发现,引起了不小的骚乱。而黄罡得知儿子惨死的消息后,怒气冲冲地从黄金城赶了过来。
“白炎霄,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黄罡此刻怒火中烧,看着眼前黄金山的尸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面对暴怒的黄罡,白炎霄焦急地解释:“这..黄城主...息怒啊!贵公子在我白帝城出了事,我难辞其咎。但是...”话音未落,一道更加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他。
“但是,你又能怎么样!”花瑾月优雅地步入厅堂,她随意坐下,双腿交叠,挑衅地望着黄罡。她的脸上洋溢着不屑,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黄罡!打狗还需看主人!这白帝城岂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看到花瑾月如此袒护白家,此刻,他不得不收敛。本想借此机会敲诈一笔,现在也只能就此作罢。他怒视着白炎霄,临走之前放下一句狠话,“这笔账,我黄罡记下了!”
黄罡前脚刚走,白炎霄立刻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双腿发软。他颤颤巍巍地看着花瑾月:“花剑守,那黄罡上面可是金坞,万一...”话未说完,花瑾月瞥了他一眼,突然跃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腹部。白炎霄捂着肚子跪倒在地,痛苦地呕吐着。
“我还怕他金钨不成。我是怎么扶持了你这个废物!”花瑾月冷声斥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白炎霄独自一人跪在大厅中,痛苦地呻吟着:“哎哟,疼死我了,下次可别再踹我肚子了。”
与此同时,灵剑宗长老院内,炎阳和一名黑衣男子跪在地上,面对铁证如山的事实,炎阳毫无反驳的借口。
擎昊天怒视着他们:“炎阳!你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还有剑王朝许诺你的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残害我宗门根基,你还有人性吗!”
一旁的黑衣男子表现的异常懦弱,开始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