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之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华丽的雕饰,奢侈的享受,彰显出一种尊贵与霸气,让整座王庭看起来像极了皇家的行宫。
王庭中央高高耸立的宝塔是燕云王庭的标志,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统治,同时还是象征燕云的权威。
王宫的大门敞开着,迎客厅里,穿着红袍,腰缠黑带,面色阴冷的燕王端坐主席,双目紧闭,眉宇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燕王旁边的桌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看起来格外安静。
就在这时,从外面跑来一名传令兵,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燕王,西凉郡传来急报,敌人率军突袭了东陵关,并攻破城池,斩杀守将和众多守军将士。”
听了这番报告,燕王猛的睁开了双目,两道慑人的光芒射向了前方的传令兵。燕王盯着传令兵看了一会儿,忽然暴喝一声:“混账!废物!简直是丢尽了朕的颜面!朕花费了无数的代价和财富,好不容易才把东陵关修复完毕,却轻易的被曹操所毁坏,你们这帮蠢货,真是该死啊!”
“父王息怒,儿臣罪该万死,请父王降罪!”
“啪~~”
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传令兵顿时倒飞出去,摔落在几步之外,口鼻之中鲜血狂涌。
燕王站起身来,快速来到传令兵的身边,一脚踩在传令兵的胸膛上,咬牙切齿地怒骂道:“混蛋!你居然敢背叛朕?朕养了你那么久,你居然反水!朕饶不了你!来呀,拖出去斩了!”随着燕王的吼叫声响起,几名卫士走了进来,架住了传令兵,便准备往外拉。传令兵吓得魂飞魄散,赶忙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末将并非背叛您老人家啊,只是敌军太强大了,末将也没办法啊。”
燕王一愣:“哦?敌军有这般强悍?”
传令兵连忙点头应诺。
“哼!你休要蒙骗朕。既然敌军强横,你又何须逃回来禀报?”
“陛下……陛下……末将……末将……”传令兵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嗯?莫非有隐情不成?”
传令兵吞吞吐吐的说道:“陛下,末将……末将是想要告诉您……您派出去的探马,根本没有找到燕云大军的踪迹!”
燕王顿时勃然大怒:“什么!探马居然找不到燕云贼兵?你怎么干的事情?朕不是告诉过你,要时时监视敌军动向吗?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袋傻掉了!你怎么办的差使?”
传令兵满头冷汗,颤抖着说道:“陛下,燕云贼兵实在是狡猾,他们躲藏的山洞极深。末将曾经派遣三拨探马搜索了附近数百公里,结果都没有找到燕云的行踪。末将担心陛下知道此事会责罚我等,所以……所以才没有回来禀报。”
“废物!废物!你这是在欺君罔上!你是想害死朕,害死大燕王室啊!你这个狗奴才,你怎么不去死呢?”燕王越说越气愤,抓起桌上茶碗便砸在了传令兵的额头上,登时,传令兵的头盔被砸烂,露出了满头的鲜血,而且他也昏厥过去,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废物!都给朕滚出去!”
“是,是……”
其他的侍卫慌忙退出房屋,燕王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长吁短叹,懊恼万分。
“唉!难道朕今天注定要折戟沉沙?”燕王暗自哀嚎。
“陛下,您也别太着急啦。末将觉得吧,这肯定是敌军在虚张声势。”旁边响起了一个男子柔和温暖的嗓音。
“哦?爱卿此话何解?”
“如果燕云大军已经渡过黄河,现在早就挥师南下,攻入京都,取陛下首级了!所以微臣推断,燕云军现在必然在东陵关,并未渡过黄河。而陛下正处在风尖浪口之上,若是燕云军趁机进攻陛下,恐怕陛下凶多吉少呀!因此微臣建议,暂避锋芒,先退出洛阳城,保全性命再做计较。”
燕王眼睛亮了起来:“爱卿言之有理。那么朕就按照爱卿的提议撤离洛阳。传朕的旨意,即日起举全国之兵,后撤五百里,待到秋收季节之后再度集结。另外通告天下,称燕云已经占据西凉和河间,正在秣兵厉马,企图谋夺我燕国江山。”
“是!”
燕王摆了摆手:“爱卿请退下吧。”
等燕王的侍女扶着燕王躺下后,那人转身离开,不久之后消失不见。
……
燕云大营,军帐内。
李靖正在对着燕云诸将宣布作战部署,忽然听到有人禀报:“启禀丞相,有一位自称洪金的武将求见。”
李靖问:“他现在何处?”
“正在帅府大堂候着呢。”
“让他进来。”
片刻功夫之后,一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进来了。此人身材魁梧高大,剑眉星眸,脸颊线条硬朗坚毅,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发出凌厉霸气,正是燕云的第一猛将——洪金。
李靖抱拳道:“原来是洪金将军啊,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洪金单膝跪地,拱手拜道;“丞相客气了,在下岂能受您一礼。”
李靖笑道:“洪将军请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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