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野兽横行的时候,他们会如何?”
在庞大的宫殿之上,无人敢于真正应答,每个人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不知道寒浞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众所周知,寒浞拥有着令人畏惧的御兽能力,各种野兽都听从他的命令,这种能力才是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寒浞本身就是一个残忍嗜杀的人,因此,他们都害怕因为说错一句话而被送入野兽的口中,成为寒浞的下一个牺牲品。
不知道这几日的寒浞究竟是怎么了,那个金牙和银牙还有那几个昆吾部落,都是没有办法对寒浞产生任何的威胁。但自从前几日的一个午后,寒浞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都像是巡逻领地的猛兽,不断地寻找敌人的脖颈,随时一击毙命。寒浞现在变得越发的疯狂。这种疯狂不是那种大声的杀戮,反而有些安静,安静的让人心惊。
在其他的人眼里,寒浞现在还不如抓几个人杀掉来的痛快,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像是凌迟一般,让人活生生看着自己死亡。这种等待着死亡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
“王,王,我若是野兽不受控制的话,恐怕会伤到咱们自己人。”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站了出来,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抖,但他的眼神坚定,他试图稳定自己的身体,但内心的恐惧仍然难以掩饰。他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抬起头,看着这个人,他们的表情充满了担忧和紧张。
站出来的人是最好的,至少在这个时刻,他是勇敢的,他愿意站出来面对困难,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选择逃避。他的出现激发了其他人的勇气,他们开始慢慢地站起来,试图找到自己的方向。
其他的人低着头,他们的眼神黯淡无光,他们似乎对一切都感到绝望。他们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表明他们不想参与其中,他们只想远离这个危险,保护自己的生命。
“哦?爱卿有何高见?”
这话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
此时这个站出来说话的人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竟然和一个疯子去争论自己人的安全问题。这个疯子,寒浞,为了赢得胜利,可以不择手段。他就像一只野兽,狡猾而凶狠,没有人性,没有道德。他的行为完全被疯狂所支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任何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不出所料,寒浞毫不犹豫地将竹简扔在了地上。那物体落地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将众人吓了一跳。他们被寒浞的疯狂所震撼,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知道,这个疯子可以毫不留情地做出任何事情,他们必须小心谨慎,以免成为他的下一个受害者。
其他的人立即磕头。他们用最谦卑的姿态向寒浞表示敬意,希望他能放过他们。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是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疯子可以毫不留情地消灭任何反抗他的人。
“王,息怒。”
此时的寒浞并没有搭理其他的人,直勾勾看着这个跪着的人。
“说一说如何?”
寒浞的语气越是温和,其他人就越是感到害怕。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威严,使得人们不敢轻易地挑战他的权威。隐藏在这些的背后是那种无法抵御的嗜血的残暴。
“王,这……野兽都是不可控的,若是真的伤到了咱们的百姓,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人不得不选择开口,然而他深知无论怎样说都有可能触怒寒浞,惹来杀身之祸。他心知今日必定命丧于此,不如豁出去,放手一搏。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他明白,这次面对的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稍有不慎便会被撕碎。他紧握拳头,手心里的汗珠悄然滑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焦虑。
周围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说服寒浞,让他改变主意。
于是,他开始娓娓道来,口若悬河地讲述着寒浞的种种好处,竭尽全力去抚平寒浞的怒火。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敬仰与赞美,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祈祷神灵的宽恕。
然而,他的这些话语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寒浞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让人无法揣测他的心思。这个人的内心开始变得忐忑不安,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他努力回忆着以往的经验,思考着如何才能打动寒浞的心。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寒浞曾经在某个场合下表现出对诗词的浓厚兴趣。于是,他灵机一动,决定以诗词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略微的思考了一下。
“听闻那银牙也是会御兽,若是他没了这个能力……”
听到这个人的话,寒浞的眼睛忽然之间亮了起来。
“哦?说一说。”
另一边的银牙。
在众多百姓虔诚的朝拜之后,银牙带着一份庄重而神秘的心情回到了屋子里面。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里,他都没有机会见到他的朋友金牙和树福,这让他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