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带领着五百人的队伍离开了翠云山后,成功找到了袁家的据点,并换上了袁府家丁的制式装备,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往龙城,准备去拜见袁绍。
当袁绍得知袁熙到来时,非常高兴,立刻下令摆下盛大的宴席,为袁熙接风洗尘。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奉命剿匪的鞠义也恰好返回了袁府驻地。
鞠义一脸阴沉地站在一旁,而袁熙则阴阳怪气地说道:“鞠义将军真是劳苦功高啊,不知道先登营损失了多少士兵呢?”鞠义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看着袁绍。
袁绍感到十分为难,一方面,袁熙带回了五百名生力军,无疑增强了袁家的实力;另一方面,鞠义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实际上功劳都归属于镇北军,而且还遭受了惨重的伤亡。更为重要的是,袁熙与鞠义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这使得袁绍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
鞠义作为一名出色的将领,按理说应该得到袁绍的安抚。然而,袁绍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法对鞠义网开一面。不仅因为袁熙是他的亲生儿子,更重要的是,袁熙带来的那五百名士兵,让袁绍不得不偏向自己的儿子。
袁绍的态度直接影响了负责粮草军需的许攸。他深知自己必须小心谨慎地处理与袁家父子的关系,以确保许家的利益和地位。然而,这一次,他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鞠义和袁熙之间的矛盾。
要知道,许攸为了许家,已经秘密投靠了袁熙。这个决定并非易事,但他相信只有站在袁熙一边,才能保证许家的未来。而现在,鞠义因为得罪了袁熙,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的敌人。在粮草申领的时候,鞠义遭到了许攸的百般刁难,这让鞠义感到无比愤怒。
鞠义很清楚,如果将此事告知袁绍,可能会引起更多的麻烦和冲突。因此,他选择保持沉默,希望能够通过其他方式解决问题。然而,这样一来,那些急需救治的伤员们可就遭罪了。
由于鞠义无法及时领取到足够的草药,许多轻伤员因伤口感染恶化成了重伤员。他们痛苦不堪,生命垂危。而那些重伤员更是因缺乏药物治疗,最终活活痛死。这一切都让鞠义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鞠义实在忍无可忍,决定亲自去找许攸理论。当他来到许攸的营帐时,许攸并没有回避问题,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鞠义将军,请见谅。前两天刚刚运过来的药草,原本是为先登营准备的。但很遗憾,这些药草已经被熙公子申领走了。如果先登营需要药草,恐怕得等到下一批了。”
鞠义听后,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许攸,大声喊道:“许攸!你怎么能这么做?我们的士兵正在死亡,他们需要这些药草来救命!”
许攸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道:“鞠义将军,请您谅解。我也别无选择啊。毕竟熙公子带回的士兵们都身负重伤,主公特别下令必须优先保障他们的物资供应。”
鞠义愤怒地吼道:“这算什么道理?我们奉命剿灭土匪,结果却是先登营的兄弟们缺乏医疗和药物,而那些原本的土匪却得到了充足的补给!”
许攸警告道:“鞠义将军,请注意言辞。如果你对主公的决定感到不满,可以亲自去与他申诉,但请不要在此胡言乱语。”
鞠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态度变得软化,只能焦急地问道:“许大人,请问下一批草药何时能够到达?”
许攸仔细查看了一下粮草调度计划,表情严肃地回答道:“十天之后。”
鞠义恳求道:“许大人,能否想个办法提前送来呢?先登营的伤员们真的无法再等待了呀!”
许攸深知鞠义面临的困境和压力,他害怕承担谋害先登营将士的罪名,因此决定提醒鞠义寻找解决办法。他诚恳地对鞠义说道:“鞠义将军,我听说熙公子那里的草药还有富余,如果您愿意,可以前去向他服个软,请求他分一些草药给我们。这样或许能缓解当前的危机,拯救更多的士兵生命。”
鞠义听到这个建议后,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另一方面,当他回想起在伤兵营中那些痛苦哀嚎的将士们时,他知道不能坐视不理。最终,鞠义下定决心,决定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前往袁熙处寻求帮助。
鞠义来到袁熙面前,毫不犹豫地跪地磕头,表达出他的恳切之情。然而,袁熙看着眼前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鞠义将军,心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冷冷地笑道:“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鞠义将军吗?如今怎么像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老狗一样,如此卑微地跪在这里乞求?”
站在一旁的二当家趁机煽风点火,附和着袁熙的话:“是啊,主公可得小心了。这种老狗为了一根骨头就可能背叛主人,甚至弑主。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宰杀吃肉,以免后患。”
鞠义听到这些侮辱性的话语,脸色变得苍白,但他没有反驳。相反,他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还请二公子开恩啊,救救我的士兵们吧!他们都是无辜的,需要草药来治疗伤口。只要您能给他们一条活路,我鞠义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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