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一脸平静地看着樊哙,缓缓开口说道:“樊司马啊,本将军既然已经来到这里,自然不会让你独自承担所有罪责。军中纪律森严,军法更是至高无上,无论是谁犯了错,都必须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听到这话,樊哙脸色一变,但随即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韩信紧接着高声宣布:“中军司马樊哙,因疏于职守致使栈道修复工作进展缓慢。依据军法条例,当处以杖刑二十。对此判决,你是否持有异议?”
樊哙倒也是个硬骨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明确表示自己清楚军纪军规,甘愿领受责罚,毫无怨言。
韩信转头看向彭越,下达命令:“彭队长,即刻执行刑罚!”彭越应声而出,快步走到樊哙面前,躬身行礼后恭敬地喊道:“樊司马,请趴下受刑吧!”面对此情此景,樊哙虽满心无奈却也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纵身一跃,然后重重地趴在准备好的行刑石凳之上。
彭越取出早已备好的竹杖,严格遵照军法所规定的力度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樊哙的背上。整个杖责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才结束。
待到杖刑执行完毕,樊哙身上已多处受伤,但好在均只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接下来便是对四大校尉的惩处决定,韩信认为这四人领导军队时缺乏能力和效率,根据军纪军规应当处以杖责四十之刑。
面对这样的处罚结果,四名校尉并未表示任何不满或抗议,而是非常坦然地接受了刑罚。
等到杖刑结束后,韩信却出人意料地改变态度,让那些戴着铜面具的亲信卫兵进入营帐内负责值勤警戒。
直到所有的防御部署都安排妥当之后,他才神情严厉、语气凌厉地怒斥道:“你们这些人明明深受大王恩泽眷顾,但却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对于国家大事敷衍塞责、消极怠工。依据军法条例,理应当场处死!”
听到这话,那十二位都尉全都惊呆了,而原本就身受重伤的四位校尉更是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樊哙此时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痛,言辞恳切、饱含深情地向韩信求情道:“大将军啊,请您高抬贵手,饶过他们一命吧。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才实在难得,如果能给他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相信日后定会感恩图报,为我大汉立下汗马功劳啊!”
然而韩信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并语重心长且无比沉痛地回应说:“我们汉军若想纵横天下、战无不胜,就务必要严格贯彻执行军事法规。始终如一地坚持:有明确完善的法律可以遵循,有法律就必定严格遵守;执行法令务必从严从重,违反法律必须追究到底!倘若这次因为心软而轻易饶恕了他们,那么从今往后恐怕就再也无人会把军法放在眼里了。”
韩信手持王剑赤霄,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台上,他那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下方的三军将士,仿佛能穿透他们的内心。众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纷纷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只见韩信脸色冷峻,毫不留情地对众人说:“刚才在军帐之中,我已经对樊哙和四名校尉实施了杖责之刑。现在,我会当着三军将士的面斩杀12名罔顾军令的都尉。”
彭越带人押解12名都尉走上刑台,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因为樊哙可是刘邦的亲信,但韩信却丝毫不顾及这些。
紧接着,韩信做出了一个更为惊人的决定:要斩杀 12 名直接负责的都尉,以此来警示其他人。这个决定一出,全场哗然,然而韩信却不为所动。
樊哙见状,连忙跪地请求韩信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但韩信却果断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若是没有见血,军法的威慑力就会荡然无存!”韩信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让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深知,如果不能严格执行军法,那么军队将会失去纪律性,变得不堪一击。
樊哙默默地低下头,心中暗自叹息。一直以来,军法常常因为各种人情关系而被忽视,导致其形同虚设。如今韩信以如此强硬的态度治军,确实给了大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然而,如果此时讲了人情,那么刚刚树立起来的军法威严将瞬间崩塌,军法的约束力也将化为乌有。
想到这里,樊哙只能选择沉默,他明白韩信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
彭越轻手轻脚地走到樊哙身旁,压低声音对他耳语道:“樊司马呀,大将军有令,此时此刻你应当心急如焚、怒火攻心,然后昏倒在地才行!”
樊哙一脸茫然,疑惑地反问:“这究竟是为何呢?”彭越无奈之下只得耐心解释道:“大将军说了,执行军法本就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而那些都尉们又都与你交情深厚如同兄弟一般,如果这时有人请求你出面求情,那你岂不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了吗?”
樊哙听完后恍然大悟,但心中却仍有一丝不甘。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大吼一声,紧接着口吐鲜血,身体软绵绵地倒向地面。
“不好啦!樊司马晕倒啦!快来人呐!”彭越大声呼喊起来。樊哙的亲信卫兵们听到呼声纷纷涌上前来,惊慌失措地抬起他匆匆离去。
就这样,樊哙恰到好处地陷入昏迷状态,间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