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微动,偶尔发出命令,声音冷冽而清晰,让周围的狱卒和犯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母亲翘起二郎腿坐在刑椅上,肩膀打开又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放浪形骸,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坚定和冷酷。
其中一个偏矮的犯人被打手狂殴许久,铁链变松摔躺在地上,身体扭曲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八嘎、八嘎、”日子语细声吐出。
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没有怜悯,冷漠和嫌弃充斥在本该温柔的眼眸。
长腿站定,缓缓地走到犯人面前,蹲下身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名犯人抬起头,看到了她那双冷冽的眼睛,一阵寒意袭去激起一套语言攻击。
不等男人骂完,母亲手里嵌着钉子的木板‘啪啪’扇到他的脸上,凿出好些孔洞的脸流出几行鲜血。
本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更不像人了。
裴欣婉觉得很冷,心脏都被这股寒意冻停,脊背汗毛倒立。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犯人张开干裂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
母亲轻轻地叹口气,站起身来,转身走向另一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