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迫还在,只要没有猛人镇场子,根植在人性里面的欲望总会找时机反扑。
所以,根本没有必要谈这些个细节。
而且她能谈什么细节啊?她一个小孩,就算是现在也不比那些个专业的会随机应变。
老父亲做出轻叹的口型,细微的一个动作被捕捉到:
“让你讲什么就讲。”那表情好像在说,女帝想知道的我能不问吗?我不问她不得垮脸?
点点头。
接下来就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科举的考试什么时候考、考的题目怎么出(防止舞弊)、出完了怎么判、判完了怎么安排岗位。
裴欣婉自然照着划过的一切照搬;
也会别管对错是非,反正女帝要听,自己要扯,有问题也是爹搞出来的。
“行,有问题还会找你。”
那个通讯设备一直没出声,父亲停住问题,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
犀利的眼睛瞪着自己,好像沉海般被水挤压撕扯,胸膛越来越憋。
“你刚才说的很好,但是。”
梗着脖子瞪眼的兄弟姐妹也反应过来,纷纷起身欲向父亲解释。
这气氛不用大喘气,裴欣婉都压抑得不行。
“你怎么想到这些答案的?是平时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