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儿子要出远门,他抬眉冷飕飕的瞟他一眼,向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身上的伤才好,皮又痒了?”
虽然他整天在宫里,但儿子的行为,可没逃过他的眼睛,前不久才被人别人打一顿,这才稍微好点,又去为那女人的事情奔波,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值得他这般折腾吗?
姜帝辰向自家父皇一脸讪讪道:“父皇,这是儿臣欠她的。”
皇上瞪了儿子一眼,向他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话落,他顿了顿,向姜帝辰一脸严厉道:“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你不能缺席,还有邑城那边传来消息,最近燕国很不安分,常常有人向咱们北冥的老百姓挑衅,意图挑起两国战争,你必须留在京城随时待命。”
皇上的话,让姜帝辰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一边是国家大事,一边是自己的女人,他再三寻思后,向皇上应道:“是,儿臣知晓了。”
皇上见儿子不闹着出门了,让他脸色也好看了一些,他看着他想了一下道:“回头,我让皇后给你寻个贤惠的王妃,择日完婚。”
皇上话落,越发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不然他整天去想一个死去的女人,让他也很头疼。
姜帝辰听自家父皇要给他说亲,他连忙向他拒绝道:“父皇,万万不可,儿臣娶妻的事情,暂且不急。”
姜帝辰说到这里,担心自家父皇硬把女人塞给自己,他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警告道:“父皇,这事儿臣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若是强行把女人给我,到时别怪我不给你的面子,把她给杀了。”
话落,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向自家父皇行礼道:“父皇,儿臣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姜帝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被姜帝辰的话,气得一阵倒仰,不过他倒也没在坚持帮他找媳妇的事情,因为太了解这个儿子的脾性,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来。
姜帝辰从皇宫里出来,正巧遇见从军营回来的秦振,他本不想搭理他,但一想到京云去苍凌城这么久都没传来消息,他犹豫了一下,向秦振喊道:“秦将军。”
秦振也不想搭理姜帝辰,他正准备绕路走时,就听到姜帝辰叫他,没办法,人家都出声了,他在装死,那就是他的不对了,他朝姜帝辰笑嘻嘻的走过来,拱手行礼道:“末将见过王爷。”
秦振那张笑得欠扁的脸,让姜帝辰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向他邀请道:“前面有个茶楼,一起过去喝杯茶。”
秦振听姜帝辰要请他喝茶,连忙向他委婉的拒绝道:“王爷,下次吧,末将家里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秦振说完,脚下生风,一溜烟就跑了。
倒不是他害怕姜帝辰,而是姜帝辰心机深沉,诡计多端,他担心等下自己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把沈若兰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秦振越是躲,姜帝辰越是觉得他在苍凌城有鬼,他连忙飞身拦住他道:“秦将军,这么着急离开,莫不是心虚?”
秦振被拦住了去路也不脑,听姜帝辰说自己心虚,他朝他冷哼了一声道:“本将行的端坐的正,寒王若是对本将心有疑惑,尽管让人去查就是了。”
姜帝辰上下打量他一眼,向他“哦”了一声,问道:“是这样吗?可本王怎么看,都是秦将军心虚,连与本王喝一杯茶都不敢?”
秦振听了姜帝辰的话,他一脸不服气道:“谁说我不敢了?不就喝茶吗?”
秦振话落,他走在前面道:“走吧,既然寒王盛情难却,那末将今天就暂停杂事,陪寒王喝上一天。”
不多时,两人来到茶楼,秦振一坐下就向茶楼小二吩咐道:“来人,把你们这里上好的茶,给本公子上十壶。”
茶楼小二听有人要十壶上好的茶,他连忙跑过来,向秦振一脸恭敬的应道:“客官稍等,小的这就给您泡茶去。”
小二话落,连忙小跑离开了。
姜帝辰则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直到小二端茶过来,他提着茶壶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才向秦振问道:“秦将军,听说你在苍凌城得了五百万斤粮食?”
秦振端着茶轻眠了一口,放下茶杯,向姜帝辰不答反问道:“怎么,寒王也对那五百万斤粮食感兴趣了?”
话落,他靠着椅子,向姜帝辰懒洋洋道:“只可惜,王爷说晚了,那五百万斤粮食早已被我分完,王爷现在就是想要也没有了。”
姜帝辰看着装糊涂的秦振道:“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秦振看向姜帝辰,满脸疑惑的问道:“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姜帝辰见秦振还在装傻,他看着他一脸不悦道:“少给本王装傻,那夏宏邈不是傻子,他不会莫名其妙的给你五百万斤粮食,本王想知道,你与他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交易。”
“交易?”秦振一脸无语的看着姜帝辰道:“王爷,那个姓夏现在已经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你说,我与他能有什么交易?至于粮食……”
秦振说到这里,他稍顿了一下,向他半真半假的说道:“关于粮食的事情,说来也巧,那天正好遇见一位北冥的郎中,她一眼就发现姓夏的诈死,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