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准备开始着手了。
而国王闻言,顿时笑了。
这就是他的臣子……
当然,笑归笑,他还是摆了摆手,说道:“不,联系泥婆罗是最不明智的。”
众人一听他这话,一下子也是微微有些愣神。
不是,你啥情况,要投降的是你,如今说不的也是你,要不要如此?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懂他的意思,当下也有听懂意思的大臣,当即笑道:“陛下的意思是联系大明那位自称杨大郎的杨益?”
“对。”国王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虽然都是投降,投降代表大明的杨益和代表大明的泥婆罗是截然不同的。
以本王近来对大明的研究来看,我们若是投降了,那么我西天竺必然会成为大明南下天竺的桥头堡,而大明要想治理天竺,还得依靠我们。
不管是大明的习惯还是汉人所谓的以夷制夷,最终,治理这片土地的人,定然还是我们。
其实,我们也许什么都没失去,只是头上多了个大明而已,未来,我们甚至可能真的一统天竺。”
这会儿,国王也不再遮遮掩掩了。
对他来说,当他发现东南两部天竺这个时候还在瓜分中天住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些家伙,便是汉人常挂在嘴边的竖子不以为谋中的竖子。
既然他们不仁了,那也就别怪他不义了。
是以,归顺大明,就是他对这些抛弃他的同胞,最后的报复。
“确实,直接接触杨大郎于我们而言,更好。”很快,就有人说道,“此人我们之前也了解过,其父乃明王起家的班底,在大明,那也是手握实权的人物。
就连他自己,也是深受明王信任,如今又肩负灭国之功,我们这要是再给他添上一笔功劳,未来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这对莪们而言,也是件好事儿。”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既然归顺了大明,那自然得有人在朝堂上帮着说和,很显然,杨大郎就是个极为合适的人物。
“可不单单如此。”国王笑了笑,说道,“如果只是为了和杨家拉近关系,本王倒是不怎么在意。
只要还有天竺这块土地,我们永远都会是大明朝堂上的香饽饽。
本王之所以如此满意杨大郎,最重要的便是他们一系,如今把持着大明的工商业,这才是我们如今最迫切需要的。”
他的眼光自然没有那么狭隘,而且盯上杨大郎,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到底,他还是想借此机会,搭上大明的这艘大船,强大自身。
至于说未来如何脱离大明,他暂且倒是没想那么多,毕竟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有了决断,众人当下就开始商议起了具体的方案起来。
当一个国家开始认真的时候,那执行力真没的说。
次日晚间,当杨大郎和朴固福泽正在纠结先对付谁的援兵时,一亲兵却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员外郎、将军、西天竺国王有密使求见。”
一听到这话,杨大郎和朴固福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却是了然。
“请进来吧。”杨大郎笑道。
待亲兵去带人后,杨大郎这才笑道,“这会儿遣使,十有八九就是来试探我们的。”
朴固福泽也是笑道:“也有可能是来向我们求援的。”
两人说话间,西天竺的密使便在亲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一见来人,杨大郎两人也是一愣,他们也没想到,居然还是个老熟人。
“见过两位。”来人也是笑道,“想不到短短时日,又见面了,看来是这缘分不浅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出使中天竺的那位。
此番出使,又落他头上了。
当然,西天竺国王如此,估摸着也是为了方便,毕竟大家更熟悉不是?
“确实有缘。”杨大郎闻言也是笑了,“只是此番不知贵使前来,又有何要事?”
使者闻言,笑道:“说起来,还真是要事儿。”
“若是支援你西天竺,还请贵使免开尊口。”朴固福泽直接说道,“本将军知晓你西天竺如今正在和泥婆罗大战,但泥婆罗乃我大明友邦,不帮着他们就算不错了,指望我们出兵帮你们对付泥婆罗,不可能。”
朴固福泽那叫一个态度坚决,根本就不给使者开口的机会。
而杨大郎在一旁,也是一脸的认同。
反观使者,倒是有些懵逼。
不是,你们以为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那都能算事儿?
“两位误会了,老夫此番是奉了我家陛下旨意,向大明递交我西天竺的国书。”说着,他从怀中将国王亲笔书写的国书恭恭敬敬地拿了出来,然后一躬身,便递给了杨大郎。
杨大郎这会儿其实也懵逼,啥情况?
他就商贾出身,你搞这么正式,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习惯不了。
当然,哪怕如此,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镇静下来,只是在接过国书的那一瞬间,他又呆住了。
无他,只因国书上书五个大字,西天竺请降!
“不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