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也没缩在后面,他知道,万俟璞一时半会儿也不敢真对他下死手,倒不是说万俟璞怂,畏惧他的身份,而是万俟璞既然是代表的东宫,对于大唐开国功臣之后,定然不可能下死手。
“谋逆犯上之辈,也敢乱我大唐!”万俟璞闻言便是一声厉喝。
他其实也有所收敛,不然的话,什么火药弹,什么连弩的都给招呼上,在这种巷战里,他还是要占据不少优势的。
之所以这般做,一来是试探大唐军队的实力,二来是彰显大明军队的实力,为的就是让那些这会儿躲在门缝后面,还在偷摸关注着这一切的人好好的看看。
只要有一人看到,这消息早晚会传的人尽皆知,至少在洮河郡是如此。
“李将军,赶紧想想办法。”杜楚客闻言当即说道。
他很清楚,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的。
李君羡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万俟璞此举所图你难道不知道?除非你愿意将慕容戈交出来,然后把刚刚放冷箭的事儿扣在慕容戈身上,否则,万俟璞决计不会停手。”
“可慕容戈已经走了!”杜楚客闻言也是一阵恼怒。
“慕容戈走了?”李君羡都是一愣,他是知道慕容戈就在杜楚客手上的,结果这家伙居然说慕容戈走了。
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
难怪这家伙当时就像是希望万俟璞闯他别驾府一样,感情是因为这回事儿?
这么一想,他突然一怔,“刚刚放冷箭的不会是慕容戈的人吧?”
李君羡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这会儿,挑起双方大战,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其实就是慕容戈,毕竟万俟璞追他都追到洮河郡来了,他这会儿要逃,首先要做的就是牵制住万俟璞。
能有什么比让万俟璞陷入一场大战之中更好的牵制?
想到这里,李君羡看向了杜楚客,杜楚客见他这副表情,当即就说道:“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真没想到,慕容戈那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居然在逃命的时候,都不忘挑拨一下万俟璞和刘树义之间的大战。
“他往哪儿跑了,这样的家伙,留不得!”李君羡当即就说道,“而且,不将他交出去,你觉得大明那边会放手?”
他其实并不在意刘树义和万俟璞之间的大战,他只是觉得慕容戈那家伙,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这样的人留不得。
杜楚客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来着,但李君羡却是冷声道:“一个灭国的王子,要人没人,要地没地,你还指望他能掀起多大风浪不成?”
说起来,慕容戈现在就是一个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那种。
除了一个名义上的,其他是要啥没啥。
“看看刘树义他们!万俟璞不敢对刘树义下死手,难道还不敢对旁人下手不成?”李君羡又说道。
他虽然不喜欢这些家伙,但这里的将士却都是有了几年的交情,当然不希望他们白白死在这里。
至于说刘树义为什么不叫支援,呵呵,不是不叫,是不能。
真要都喊支援,那就不是局部冲突了。
这可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最终,杜楚客还是告诉了李君羡一个方向。
闻言,李君羡当即就奔着那边打马而去,虽然他没带一兵一卒,但真不带怕的。
而当李君羡去追慕容戈的时候,万俟璞和刘树义之间的大战已经趋于白热化了。
虽然双方一开始都有所克制,可真打下来,谁还克制得了?
火气上来了,谁都收不住手的。
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双方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出现了伤亡的情况。
虽说这都正常,毕竟刀剑无眼,死人很正常,可这也将战事带到了另一个阶段。
“万俟璞,收手吧!”就在这时,刘树义大喝一声,“再打下去,你我都没法交差!”
“交差?”万俟璞闻言,一脸怒容地说道,“你以为本将军是为了交差?”
如果说刘树义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万俟璞这个莽夫就是个例外,一旦杀红了眼,他是真就不管不顾了。
如此一来,刘树义就头疼了。
撤肯定不能撤,在大唐的地界撤了,那真就丢人丢大发了。
但不撤的话,硬抗他还真抗不下去,别看现在势均力敌的,但别忘了,双方都还有压箱底儿的东西没拿出来。
至于说叫援兵,呵呵,那更搞不得,真要如此,国战一开,不管输赢他都没个好下场,是的,不管输赢!
李恪能容忍他,李二也能容忍他么?
“杜楚客,慕容戈那狗东西在哪儿?”就在这时,刘树义转头看向杜楚客怒喝道。
到这会儿,他哪里还猜不到这一切都是那狗东西在搞鬼?
他麾下决计不会有人不听命行事,除了他麾下,那就只剩下一些想要挑拨离间的了。
而这样的人里面,慕容戈的嫌疑最大,无他,获益他也是最大的!
……
另一边,李君羡也是马不停蹄的在追着,他倒不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