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底有没有叛逆。”
吐门罗闻言点了点头:“那老东西的确是疑心重,老子以前在达延芒结波麾下效命,也经常听达延芒结波说起过这些。
哎,说起来都是他活该。
见天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他就不怀疑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
“呵呵。”契苾海笑而不语,心说,你还是年轻。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谁会掏心掏肺的相信一个人?
你看看李承乾不就得了?
为什么浇河军一直到现在才北上,那就是因为不信任。
这不很正常么?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真要得到了他们百分百的信任,呵呵,等死吧你。
“不说这些了,继续。”契苾海笑道,“既然慕容伏允察觉到了,那我们就再给他们一些压力。这老东西,扛不住多久了。
不管是我们这边,还是大将军那边,只要有一方先奠定了胜局,这一仗,我们就赢了!”
他其实也不明白李承乾为什么要同时对两边动手,其实打一方,拖一方,集中优势兵力才是当下最好的策略。
但李承乾还是发动了最强硬的攻势,这让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作为麾下,他倒也没有质疑什么,服从命令就是他唯一能做的。
再说了,还有契苾何力呢,契苾何力带他们和慕容伏允斗了那么多年,他还是相信契苾何力的。
……
另一边,契苾何力也是带着人疯狂的蚕食拓跋钊的生存空间。
要说所有战场,就他这里打得最顺,最舒服,也最轻松。
如果单纯以柿子捡软的捏的话,那么拓跋钊无疑就是那个软柿子。
毕竟他平白无故损失的五千兵马,还多了小一万的敌人,他这会儿压力最大。
要是契苾何力让整个浇河军都压上来,针对慕容伏允那边还是维持原样,那拓跋钊可能都快扛不住了。
但契苾何力没有。
当然,也不是说他没有,而是李承乾没有。
李承乾的密信里说得很清楚,浇河军一分为二。
他让达步屈带领两万浇河军北上可不是没有缘由的。
一来达步屈、奚潼还有叔孙海三人中,达步屈和另外两人关系都不咋地,毕竟都是慕容孝隽的亲信,适当的争权夺利其实也正常。
所以达步屈最不可能和奚潼有什么勾连,相反叔孙海就不同了,他和奚潼的关系要亲近得多。
李承乾既然要用这几个人,自然要调查清楚。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呵呵,那就离不开慕容孝永了。
这位浇河郡的二爷,虽然在浇河郡没什么实权,但知道的东西是真不少。
而李承乾让浇河军一分为二,也有他的深思。
说到底,哪怕浇河军在浇河郡上围剿了那么多的流匪,和各部的关系都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他还是要防备一二。
两万大军分开以后,对他而言,危险性最小,要是在一起,真要出了什么事儿,战局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他不愿意冒险。
一丢丢的风险都不愿意承担。
这也算是一种制衡吧。
不管是哪边出问题,他都有相应的应对手段。
其中最明显的,无外乎是把慕容孝隽的两个儿子留在了那边。
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投奔慕容伏允的可能性最低!
因为高昌王妃还在李承乾的军营之中!
当然,这些手段,他也全都在密信中告诉了契苾何力。
契苾何力自然知道该如何利用这一切。
“契苾将军,让我带兵再冲一次,我父王生前就能让西海王抱头鼠窜,我也可以!”慕容承卫看着对面,语气坚决地说道。
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他父王,昔日他父王能将拓跋钊打得抱头鼠窜,他也想效仿一二。
契苾何力看着这年纪不大的少年,笑了笑,说道:“不急,我们此战最重要的目的不是真的将其歼灭。”
“不是歼灭?”慕容承卫有些呆愣,“这不是决战鼓么?”
“是啊,是决战鼓。”契苾何力点了点头,“但决战鼓不一定就是要歼灭啊。”
“赶狗入穷巷不是好事儿,记住,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把一个人逼到绝路。”契苾何力很有耐心地说道,“换做是你,你如果被人逼到了绝路,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和他们拼了……”话音刚落,慕容承卫懂了,“这是不想他们临死反扑?”
“对。”契苾何力一边擦着刀上的血渍,一边说道,“不管是谁,临死反扑之际都是最危险的。
我们大明王廷不是没有敌人了,没必要去冒这样的险。
拓跋钊又不是慕容伏允,慕容伏允当年都会西窜,你以为拓跋钊不会?
而且,我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拓跋钊。”
不管是他,还是李承乾,制定的作战计划就是放跑拓跋钊,然后全力对付慕容伏允。
说到底,吐谷浑只是慕容伏允的吐谷浑,而不是他拓跋钊的。
哪怕拓跋钊跑了之后,依仗着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