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
这倒是真的!
放任达延芒结波在草原上,他还不放心呢。
而让他去平乱,一来得罪李承乾的这个帽子扔给了他,二来兵是咱自己的兵,所以具体怎么做,还得他们说了算。
这事儿能干!
“可怎么才能让他去?我们可不好命令他吧?”慕容顺问道。
说起这个,邱博闻笑道:“这简单,说起来,这也是达延芒结波殿下自作自受。”
“怎么说?”
邱博闻道:“殿下莫不是忘了,赤水城刚刚经历了流民屠城,还需殿下坐镇于此,如何能轻易走开?
殿下只需用日月山以反为由,向达延芒结波殿下求援即可。
达延芒结波殿下想必很愿意帮这个忙,毕竟他肯定也对日月山感兴趣。”
还别说,的确是这个道理。
日月山的事情其实已经瞒不了了。
以往大家都只知道有日月山这个地方,但是不知道日月山究竟在哪里。
但是随着楼宁的大军开拔,日月山的位置也早已暴露。
可以说,现在的日月山,若非是楼宁堵在那里,很多人都能去。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基本上敲定了下来。
这一手,就算达延芒结波明知道是陷进,他也会跳。
不是说他没得选择,而是说他其实也很在意大唐的太子。
再说了,大唐太子在他的地头上,自立为王,这分明是不把他这个吐谷浑太子放在眼里。
相反的,如果慕容顺亲自带人去,他还会不爽。
原因也简单,能对阵大唐太子的,只有他这个吐谷浑太子。
说白了,慕容顺的身份不够格!
而就在他们商议的时候,草原上,一支百人队护送着一辆马车急促地朝着日月山而去。
至于马车上是谁,无人知晓。
只是看马车周边的护卫,就能看出这些人是真正的精锐!
当他们快要靠近日月山的时候,马业的人便察觉到了这些家伙,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喊上普禄勃齐他们对其动手的时候。
楼宁却是派出了五百来人前来接应。
这样一来,更加勾起了马业的好奇心。
这马车里究竟是谁?
慕容顺?
不可能。
如果是慕容顺,楼宁就该亲自来迎接了。
不行,得弄清楚!
有了这样的想法,马业又消失在了草原上。
而同一时间,山谷里。
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众人都报以最大的热情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不辞辛劳的工作着。
有些家伙甚至已经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八九个时辰,每当有人劝他们早些休息的时候,他们总会说道:“咱又不是为别人干活,这是为自己修的城墙,怎敢不尽心?”
每当听到这样的言论,李承乾总是会会心一笑。
他知道,自己多多少少还是笼络了一些人心,这样就挺好。
随着他今后的势力越来越大,这些人便是他最坚实的拥趸!
未来,他们的地位也将是最高的。
没办法,谁让他们赶上了好时候。
“殿下,听房老二说,他可以进入少年军了?”就在李承乾巡到城墙之下的时候,在这里帮着锤石头的程处亮抛下手中的活就问道。
其他人也是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看着以往在长安城里养尊处优的一群公子哥,如今跟苦力一样的在工地上帮着锤石头,李承乾拍了拍他们的肩,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哎呀,这算什么辛苦,我们问的是房老二是不是进少年军了。”众人才不在乎这个。
他们一开始也不乐意来工地上帮忙,他们什么身份啊?什么时候干过这等肮脏事?
只是见山谷里那些学堂里的小孩子都会在结束了学业后来帮着搬石头,他们的脸上就挂不住了。
因为他们问过那些比他们还小的孩子,为何要来搬石头。
结果那些孩子告诉他们,只有吃白饭的才不用干活……
点了点头,李承乾说道:“本王的确答应过他。”
“我就说嘛,你们还不信!”听李承乾这么一说,房遗爱相当嘚瑟的说道,只是他挺着个胸膛,怪模怪样的。
“你不在医馆里养伤?来这里作甚?”李承乾有些疑惑。
房遗爱很是自豪地说道:“不就一点儿小伤,无碍!如今,我可是少年军里,第一个因战而伤的,当然得起到表率作用。”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来嘚瑟的!
众人对此嗤之以鼻。
李景仁更是毫不客气地鄙视道:“对对对,你也是莪见到第一个屁股上挨刀的!”
“你是不是想打架,小爷就是挨了一刀,一只手也能放倒你!”房遗爱顿时不乐意了。
程处亮打断了两人,说道:“得了吧,挨刀的是长孙冲,跟你房老二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房遗爱不说话了。
妈的,人生第一次上战场还得顶着别人的名字,想想就憋屈。
见他闭嘴了,程处亮又说道:“殿下,我们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