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这难道还不够好?”
“从小我就让他跟我学武力,我请的各种老师教他习武,他却连最基本的射箭,都学不会!就连骑马,他也是怕得要死,连马背都不敢上去,就是一门心思全在学习上,他能干什么!他可以干什么!我吴东舟的儿子怎么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蛋!我不甘心啊,”
一旁的吴佳良默默听着,波澜不惊。
“每次都是一副脸色深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他的!”
“苍天啊!”
“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啊!”
“我怎么会有这么不成器的逆子!”
吴东舟在房间内一阵怒吼,声音之大仿佛要冲破屋顶。
众人只觉得有些伤心,可见吴佳良生前过的有多不如意。
一旁的姜盼儿正欲开口阻止,就看到一旁的吴桂良突然一个闪身,直接腾空掐住了吴东舟的脖子。
这一举动让吴东舟吓了一跳,看到吴桂良怒瞪:“逆子,你要干什么?”
吴佳良冷冷笑了笑,没有说话。
然而,正是这个笑容,让吴东舟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你想杀了我?你居然想杀了我?”
吴佳良的眼神这才从平静转变成浓浓的恨意,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原来,你看得出我想杀了你啊!我还以为你眼拙,永远看不出来呢!”
吴佳良心中的恨。
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
自从他沉睡醒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与姜盼儿之间美好的回忆。
可是,脑袋上的收魂钉却一直在提醒着他,吴东舟对他的怒骂与嘲讽,它一点一点地刺痛,让他一点一点想了起来。
他从小确实天赋一般,无论学什么东西总是比别人慢半拍。
唯一有优势的,就是在读书上,所以他以为他只要用功读书,就可以得到父亲的夸奖。
可是,不管他多么努力。
父亲在乎的,却是他骑马的技术有没有增长,射箭的技术有没有加强,甚至还会教他学开枪。
他实在不喜欢这些。
真的很不喜欢。
除了学习,他对别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骑车射箭杀人,更是他心里永远跨越不了的障碍。
他见惯了权力之间的血腥较量,那些人为了争夺权力不择手段,不惜使用暴力和杀戮,这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和厌恶。
他以为她可以躲的远远的。
可是,偏偏有人不如他意。
错杀了他。
他明明差点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归隐园林,守着一人相伴到老。
越想,吴桂良就越心痛,越心痛,他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用力掐住吴东舟的脖子,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发泄出来。
吴东舟被扼制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憋得通红,嘴唇发紫,他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我……不想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不需要了,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令我作呕!”
吴佳良猛的一松开手。
吴东舟这才喘出一口气:“我身上的东西令你作呕,那你身上的呢?你可是我的儿子,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
吴佳良听不得这个话,厉声打断了:“不要再说了,这个话你以前就说了成千上万次了,我知道,我永远摆脱不了你的血脉,但是,我可以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你敢!”吴东舟怒吼:“吴佳良,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如此吗?我可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你我血脉相连,骨肉难离。”
吴佳良眼眶通红,摇摇头:“我生前,死的太突然,什么都没留下,但是,我没有那么傻,那个道士并不是错杀,是你授意,让他杀了我,对不对!”
“又恶心的诓骗出一起情深意切的配阴婚,成全我和盼儿一起,其实,私底下,你就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让我们所有人成为了你的棋子!”
吴东舟怒吼:“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那不然呢?我还要对你感激涕零不成?”吴佳良嘴角泛起一丝癫狂的笑容。
“你生前控制着我,死了之后也要控制我,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愿意为我付出所有,可为何却不肯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归隐山林!”吴佳良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双眼瞪圆,死死盯着吴东舟!
吴东舟听到这话后,身体猛地一震,瞬间膨胀起来,变得巨大无比。
桑般若见状,不禁冷哼一声,她心里清楚,符咒已经无法困住吴东舟了。
于是,她迅速后退一步,再次施展出一道强大的结界,将吴东舟紧紧地束缚其中。
吴东舟并没有因此放弃挣扎,他死死地盯着桑般若,愤怒不已:“你放开我!”
就在这时,吴佳良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黝黑,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黑气,他的身形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径直朝着吴东舟冲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吴东舟则完全被吓傻了,他紧闭双眼,不敢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吴东舟没感觉到疼痛。
睁开了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