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带着大军包围了辽军营寨,果然,耶律骨正在帅帐里召开辽军重要将领军事会议。”
军寨外面喊杀声一片,耶律骨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
一位军校匆匆赶来,说:“陛下,李昊率西夏大军前来决战!”
大将萧惠站起身说:“陛下,来得正好!省得我们苦苦寻他,你们在此继续开会,我带六万人马去迎敌!”
“你一支部队能行吗?”
“没问题!”
“好,我们继续开会,朕等你的好消息!”
几声炮响,大将萧惠跨上战马带领北路军从营寨里杀出,萧惠果然是辽国一员猛将,硬是把列好阵型的李昊前军冲得稀里哗啦,萧惠一马当先直奔李昊的中军前来,竟然如入无人之境,经过两个时辰的对攻厮杀,西夏军渐渐支撑不住,李昊赶紧鸣金收兵,向贺兰山深处逃去,死伤万余人。
经过两次较量,李昊方知辽军的厉害,他又把张宰相请来喝酒,说:“辽军确实比我想象的厉害,听说他们国内正在源源不断的增兵,我特别担忧,我们打又打不赢,这如何是好,请教张兄有何高招?”
张元一听皇上都叫他张兄了,知道李昊已经黔驴技穷,把自己当作挽救西夏社稷于既倒的救命之人。于是,他透出了底牌,张元细声慢语地对李昊说:“陛下,那天朝会上人多嘴杂,我们如何战胜辽军?为保密我没有讲透。其实,那天前夜我观天象,再过十天的未时,将有一场沙尘暴自北向东南运行,我们正好可以在鸣沙漠谷,借着沙尘暴的威力全歼辽军!”
“噢,原来是利用沙尘暴歼灭辽军,这下我完全明白了!那天朕理解成游击战、运动战了。”
“现在离沙尘暴到达还有五天时间了,陛下赶紧采取‘和’的策略,亲写罪己诏书,立刻派使臣向辽主谢罪请降。”
“好的,议和请降的事,朕立刻办。只是你说的那沙尘暴到底靠不靠谱?通常春天才有沙尘暴!”
“这里秋天沙尘暴出现的几率是百分之一,届时,辽军正好迎着沙尘暴,我们用少量部队与之厮杀,大部队找个避风港躲起来,在沙尘暴快结束时突然杀出,全歼辽军!”
“太好了,张兄乃是我的诸葛亮,临危受命拯救社稷。朕下诏,由你来当抗敌前线总指挥!”
“遵旨!”
第二天上午,耶利骨正在帅帐里与将军们开会讨论下一步进攻的部署。突然有官员来报,说:“陛下!西夏国王李昊派使臣前来,向辽皇谢罪请降!”
耶利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李昊什么事?”
“谢罪请降之事!”
耶利骨得意地说:“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李昊看到朕带大军御驾亲征,认怂了吧,投降了吧!”
“吾皇威武!吾皇威武!”
“宣西夏使臣跪见!”
西夏使臣袒露上衣,身背一捆草薪进帅帐跪下,痛哭流涕地说:“敝人乃李昊内殿贺特使,代表西夏国王李昊前来递交请降表和罪己诏书!”
“李昊本人怎么没来呀?”
“他明天来负薪请罪,微臣只是打前站的。”
“朕看是我们辽国大军把你们打醒了吧!花钱、花力、下嫁公主扶持你们几十年,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敢起来造反了!”
“都怪我们有眼无珠,现在知错了,一切听从辽皇责罚!以后,我们西夏就像儿子国一样伺候父亲国辽国。”
“那你就把李昊的罪己诏当堂念三遍!”
“是!”西夏贺特使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打开罪己诏书读了三遍。
“啪——啪——啪——!”耶利骨狠狠地对着贺特使赤裸的前胸抽上三马鞭,厉声说道,“你这蚊子般哼哼的声音谁能听得见,重读三遍,大声些,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好,小人重读!”贺特使胸前浮现出三道血沟鞭痕,只得忍痛又重新大声朗读了三遍,“小臣李昊有眼不识泰山,冒犯辽皇跪卧乞求开恩.…..所有此前有争议的领土悉数奉还……斩杀大辽叛逃西夏的将领…..建造兴平公主宏大墓地……扣留的辽国使臣赔偿道歉礼送……”
“哈哈!这差不多,你回去告诉李昊,让他明天上午过来投降,并多带些好吃好喝的来犒劳我们,不然休怪朕对他不客气!”
“小人一定把圣旨带到!”
“滚!”
贺特使神色紧张地谢恩,赶紧退出了大帐。
众将军问耶律骨:“陛下!我们今天要不要按原计划进攻?”
耶律骨环顾众将,润润嗓子说:“孙子曰: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为上上策!这次我们讨伐的目的已达到,朕准备明天全军胜利班师回辽,各位将领请各自歇息去吧!”
到了第二天晌午,并没有见李昊半点身影,但耶利骨已打算撤兵,在大帐内收拾物品。大将萧惠带着几位将军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说:“陛下!这李昊奸诈,说好来投降,都到了这个时辰毛都没见!”
“朕也没指望李昊这小子真能来投降,只是他书面应允了朕的条件,朕御驾亲征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大将萧惠苦苦劝谏道:“皇上万万不可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