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洞府周围一片沸腾,胡大奎和胡斐即将出发,去牧马城见神秘贵人。
“兄弟们,我这一去,需要些时日才能够返回,把家给我看好了。眼睛都给我放亮点,别着了人家的道,把老子的老巢给端了!”
“大当家和二当家请放宽心,不会让你们失望,一定把家看的严严实实的,祝大当家马到成功。”
胡大奎和胡斐在离开黑风岭二十里地的地方,换上了一般修士的服饰,焕然一新,就是正道人士一样。
如若不是胡大奎的阴阳眼,再也看不出山匪的凶恶和嚣张跋扈。
两人不紧不慢行走在大道上,时刻警惕着周围。
“大哥,你是不是过虑了?”
“二弟,小心驶得万年船!”
“大哥,你还是一个人去见他?”
胡斐又问到,有点不死心,要跟着去见一见大哥嘴里边的贵人。
胡大奎思索一阵,无奈的摇头。
“那是个做事小心谨慎的家伙,心狠手辣,杀伐果断。”
“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代为引荐一下的,成不成就看情况了。”
“那好吧!我们就先去尤物楼,老弟我泄泄火!那些骚娘们,我还真是有点他妈想了。”
“牧马城,老子来了,小娘子,老子来了,洗干净等我。哈哈!”
胡斐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大当家排解路途的无聊。
“大哥,天都晌午了,去路边喝点酒,乘会凉,解解闷。”
二当家事还不少,这才半天时间,就耐不了寂寞。
路边一个酒楼,接待着过路人。
说是酒楼,就是简单的木制结构的二层楼,不过里边环境倒也干净。
两个人要了几个凉拌小菜,来了两坛子酒,山风吹拂,倒也让人心旷神怡。
在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有一个十六七岁年轻人,一身紧身衣服,显得干练。
年轻人有意无意打量着周围,眼光扫过胡大奎二人,稍作停留,就接着望向别处。
慕容天赐尽管非常谨慎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阴阳禽兽这个家伙,那可是老江湖了,猴精猴精的,一点风吹草动,都难逃他的眼睛。
老家伙直接瞪了胡斐一眼,莫名其妙来一句:
“老二,这家酒楼生意不错啊!人不少嘛!”
这两个东西,心照不宣地吃着酒。
他们没有给酒钱,转身下楼就走。
酒楼老板认出了阴阳禽兽,不动声色的任他们离去。
慕容天赐暗道:“好险啊!这只老狐狸,真是够狡猾的。看来不能跟的太紧了。”
在第二日中午,来到了牧马城。
慕容天赐还算机警,及时改头换面了,一时还不容易认出他来。
他头上带了一个斗笠,故意遮挡着自己的脸,压制自己境界在锻体境大圆满,扛着一把铁剑,十足一个独行剑客。
胡大奎拉着胡斐一路猴急的样子,来到牧马城有名的烟花地尤物楼。
门口拉客的不断向路人卖弄风骚,在那搔首弄姿:
“爷,今儿,我们楼里头牌坐堂,一睹芳容的可抓紧了!过这村没这店了。”
有的伸出手去拉过路的人,嗲声嗲气的样子。
“爷,进来歇歇吧!”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慕容天赐眼帘:
“孟家大长老二公子,孟龙城出现了。”
这个二世祖,与他的狐朋狗友,一路淫邪笑声传来。
“孟二少,今儿,可别输给我。花魁老子必须拔了头筹。”
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一脸陶醉。
病怏怏的样子,风一吹就能倒。
孟龙城毫不相让,朗声:
“白丰瑞,今儿,咱哥俩就打个赌?看哪个拿下花魁?”
“怎么赌?”白丰瑞来了兴致。
“输的,以后再吃花酒,半年内包结账。”
孟龙城说了赌注。
“好,孟龙城,说话算话,我白丰瑞和你赌了。看看,邀海兄和平山兄哪个愿意做个见证?”
白丰瑞转头看向一行两外两个二世祖:水邀海和齐平山。
“没有说滴,我们四兄弟,那是牧马城有名的四少,花酒的局,怎么能少了我们哥俩?”
“我和平山给你们作见证。”
水邀海一口答应了,还把齐平山带上了。
“好,就如邀海兄所说,我们给你们作见证。”
齐平山一口允诺。
牧马城四少与黑风岭两位当家,走了个顶头碰,相互根本不认识,也没有打招呼,大大方方的进了尤物楼。
慕容天赐一阵为难,犹豫再三,最后也硬着头皮进了尤物楼。
尤物楼一进门,就是一个宽阔的大厅,龟奴在那忙前忙后。
老鸨一路小跑,笑得合不拢嘴,花枝乱颤的样子,一脸媚笑:
“哎呀!四位少爷最近在忙啥?也不照顾照顾妈妈的生意,我这都快揭不开锅了哟!”
“快里边请!姑娘们!来客人啦!几位还是老位置?”
“当然,先叫几个上好姑娘伺候着。”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