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不过日子我结婚干嘛?”任洪敏笑了,伸出自己的手,扶着父亲的手,把那一筷子饼丝放到他嘴里,然后反手给任建春夹了点炒菜。
“我的意思是我随时会用钱,所以我手里的钱不能少了。至于做买卖,做成了肯定会说啊,做不成还说什么?留着让她埋怨我?”任建春觉得这些年儿子在外,是让他省心的,也确实挣了钱了,不过他也不认识他了。
“这么多年,你在外面是不是啥都尝试过?”任建春不放心了。
“没,最开始就是想挣钱,买户口、买房子,所以我心里没别事情,就是跑客户,一直跑,一直到做成为止;后来买了户口和房子,发现手里又没钱了,还得干!拼命。等我发现手里有俩钱了,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