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山和蒋兰娟两个人在礼物刚拿回来的当天,就猜了半宿,其实第一个猜的就是他,因为任这个姓氏,他们认识的也就是任建春一家子相对来往多了些,其他的人,都是泛泛之交。
只不过当年两个孩子的事情最后不了了之,这么多年,连任建春也不多来往了,以为就此断了联系,也就不往那个人身上想了。
后来想过来想过去,还是任洪敏的几率更大一些,不过俩人有志一同的没挑明,万一不是呢?
吃饭的时候,秦素玉有些魂不守舍,秦关山庆幸,姑爷没跟着一起回来,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说,虽然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素玉,是谁给诺诺的礼物?”秦关山只想证实一下。
“任洪敏,就是老家那个任建春叔叔家的,我那个同学。”秦素玉面对父母的时候很坦荡。
“你俩还有书信往来?”秦关山的明知故问太明显了,要是有往来,何必邮寄到商业局?
“没,好多年不通信了,不过去年过年前,我和小奎一起在商场见过他和他们同事一群人逛街,说了两句话,后来就没见过了。这一晃又一年了,他说是通过我们俩的同学知道诺诺的,只不过,那个知道我消息的同学,我们也从来没有通过任何消息。”
“哦,那还是比较有心,他结婚了吗?”秦关山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我哪里知道啊!我跟同学几乎都没联系的,以前没有,现在更不多了。不知道诺诺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是你们同学,那就不好说了。”蒋兰娟也是一头雾水。
“算了,回头回个信吧,总之不至于收了礼物就当没这回事儿啊。”秦素玉开始真是没想过回信的。
“嗯,是得给人家回个信,哪怕告诉人家礼物收到了呢。还有啊,记得多联络下,人家有事儿了,把人情还回去,哪能白要人家的了礼物?这俩娃娃和一整套书,应该不少钱!要是人家挣钱不容易,你还得多搭点回去!”秦关山自己没想过回头找任建春确认一下他家儿子结婚了没有。
“嗯,那是,即使人家挣钱容易,也不能回礼太轻了,这都好多年没来没往的。”蒋兰娟也是如此想的。
“老秦,他们还在老家住呢吗?我后来去中医院少了,连你那个同学的消息听到的都不多。”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传的沸沸扬扬的,肯定不是啥好事儿!”秦关山没有看不起任建春,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的大夫来说,如果在县城里传的人尽皆知,肯定不是医术高明到那个地步,更多的可能不是好事儿!
蒋兰娟知道这个道理,连她这个副局长,连系统内部的人都未必都全部认识,何况一个门诊大夫?当然了,她没有看不起门诊大夫的意思,她也只是比别人知名一丢丢而已。
吃过饭,一家三口大人陪着诺诺在客厅走路,小丫头走的越来越稳当了,只是还不会叫爸爸妈妈,想要什么东西或想做什么的时候,就是拉着别人的手,嗯嗯嗯的叫,或者拽着往那边走。
“诺诺走路有点早不?”蒋兰娟还有点担心,她前两天还问县医院的大夫着,对方说每个孩子不一样,只要摔倒次数不多、还能自己爬起来就没啥问题。
“我都忘记了素玉和素敏素洁她们三个多久会走路、多大会说话的了。”蒋兰娟不免感慨,她这点真不如素玉对孩子在心。
“太多年了,你那时候还忙,哪像我,还能请假待好几个月。”
“也是啊,你那时候,家里有个亲戚过来帮忙做饭带你,后来年龄大了,人家儿子不喜欢老娘出来了才回的家。今年过年我和你老爹去看她的时候,人还挺精神的,不过走路不太稳当了。”
“素玉啊,你去给洪敏写回信,我和你妈带诺诺,要不等你回静东也不太方便。”
“中,去吧,素玉,写完了就没事儿了。”
“好吧。”秦素玉回了房间,在梳妆台上找了个地方,开始写回信。
前后写了三封,才留下最后一封,内容也不多,只说礼物收到了,太贵重了,有点不好意思;替诺诺谢谢舅舅;然后问了问目前在山西做市场了吗?最后客气一句“等你回来了,带上诺诺请你喝酒!”
等秦素玉出来的时候,秦关山好惊讶,“素玉你现在文笔这么好了吗?下笔如有神了?”
逗得秦素玉笑了,“干嘛,我又不做状元,干嘛还下笔如有神,就简单的写几句就好啊,也没那么多话要说的。”
秦关山不说话了,看一眼女儿,再看看外孙女,“诺诺,你看看你妈妈,收到人家那么多的礼物,居然说没话说,人家还不笑话她没礼貌是不是?”
诺诺咯咯的笑,拽着外公的手,朝母亲走去。
“诺诺来,别听你外公乱说,妈妈有礼貌,是不是?”秦素玉接过女儿的小手,蹲下来跟她对视。
诺诺看着母亲的脸,摸一摸,含含糊糊的喊“妈吗!”把三个人高兴的不得了。
“老爹,你们那个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我看你一直忙啊。”秦素玉搂着女儿,跟父亲聊天。
“现在硬件都没问题了,即使立刻开业也可以,只是商户没那么多,多少面子上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