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这才明白,为何那些官员都被绑了,可是为什么动用金龙卫把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京城呢?那多费劲?何不让他们进京之后再绑?
然而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哪里是金龙卫做的?这是凤雪的弟兄们去各地把他们从睡梦中打晕,然后带进空间,用事先准备的绳索捆绑起来,然后就丢到金銮殿前的。
云墨寒继续说道:“你们起来吧,这么跪着也挺累的。”
有一人说道:“臣不起,皇上带着枷锁,臣站着还不如跪着。”
“好吧,你们再跪一会儿,朕去跟外面的人说几句话再回来,就把枷锁去掉。”
云墨寒走出金銮殿,看着跪着的小两千人,黑压压的一大片,心想,就算这里有一半人是贪污腐化的,那得贪东齐多少钱?
云墨寒坐在龙椅上的时候,沈公公就跪在旁边,他可不敢站着。
云墨寒走出来,沈公公也跟着走出来,依然跪在旁边。
“沈公公,把话筒递给朕。”
“是!”
沈公公站起身,把话筒递给皇上,又跪下了。
“朕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贪,如果有,又贪了多少。
以前不管你们贪了多少,朕不想去查,但以后,如果你们再有谁动了贪的心思,就想想今天,想想此时此刻,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以前你们肯定看到过别人被抓,被砍头,没有什么,如今让自己亲身经历一次,希望你们记得被抓的时候,那种东窗事发的心情。
你们当时的心情无非就两种,不贪的人,就得想,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上派人查也查不出什么。
贪的人就想的多了,刚开始是心虚,我哪次露了马脚了?那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知道。
后来是害怕,就想,如果皇上真的发现什么,没有证据就死不承认,有证据再说。
贪也分两种,一种贪是贪你们银库的钱,用的少了多报一点,还有一种就是贪当地富户的钱,利用自己的官职,收他们的钱,给于他们方便,甚至逼迫他们,每年或者半年给你们送多少钱。
沈公公,去给离你最近的人松绑,然后让第一个人去给别人松绑,依此类推。”
“是!”
沈公公先招呼了一个小太监,帮云墨寒把枷锁摘了,然后就去松绑了,云墨寒转身回去了。
“刚才的话你们也想想,是不是自己也有朕刚才说的情况,平身吧!”
“谢皇上!”
朝臣们战战兢兢的起身。
“都站着等着吧,等到宫外的百姓足够多的时候,咱们再到宫墙那里。”
朝臣们不知道的是,有十几名税务局的人,在云墨寒讲完话之后,有宫内侍卫把他们的嘴堵住,再等半个时辰,就把他押到宫外门口。
在那里设置了一个方圆十几丈的地方,还搭了一个台子,高一米多。
由工部左侍郎带着人搭建台子。
等百姓到达宫外,只是一个方面,主要的还是要等台子搭建完毕。
金銮殿的气氛压抑的要死。如果不是皇上说的那番话,都会交头接耳的小声说着话,但现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一个不小心,怕被皇上注意,问你有没有贪之类的。
云墨寒倒是闲暇,半躺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刚才他已经带了半个时辰的枷锁,太难受了,他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应付接下来的事。
金銮殿外的人,因离皇上比较远,倒是去找相熟的人说话。
议论的话题,本来是皇上说的那番话,由于侍卫把那十几个税务局的人抓了,就变成议论他们了。
但是也不敢以平常的声音,小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