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寒说道:“太傅,你说对了,就是打龙袍,你们大家想一想,如果打龙袍二十脊仗,是不是即让太后出了气,又不会让皇上真的挨打,也不会让太后心疼?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嘛,又二十年没见,如果真的打了,那太后才是真的心疼呢!”
众大臣连连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朕还真的有点饿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就散朝吧,有什么事就再来找朕说。”
话音刚落,镇国公上前说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云墨寒转身看到了镇国公,问道:“爱卿请说。”
“皇上,如今您已即位,登上大宝,坐上了皇位,就应该选个良辰吉日,充斥后宫,开始选秀。”
这话可说到了几乎所有大小官员的心里,他们今天就是要说这个事儿,只是皇上上来就问今天让所有人来是为了什么,没有机会说罢了。
云墨寒不好意思有点害羞的说道:“这个,这个不急吧,再议,啊,再议!”
镇国公急声道:“请皇上让钦天监选个良辰吉日选秀!”
说完,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然后用眼神示意其他人。
“臣附议!”
“臣附议!”
……
一个接一个的大臣全都双膝跪地,表示赞同镇国公的话。
半刻钟后,有几个犹豫的大臣也跪了下去,来的人只有一个人没有跪,那就是太傅。
太傅是有两个女儿,而且大女儿已经三十八岁了,小女儿也三十五岁了,早已嫁为人妇,就是刚才跟太傅商量事情的两个女婿,还是兄弟俩,老大叫秦文,老二叫秦武,对,就是杨如雪的义兄,户部的左右侍郎。
当年他们进京赶考的时候,太傅是那一年的主考官,兄弟俩位列榜首,分别是状元和榜眼,太傅欣赏二人的才华,接触了一下,又打听了一下,人品如同才华一般,都很不错,父亲还是知县,把一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很得民心。
正好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待字闺中,而他们二人也无中意之人,不过也得问一下自己女儿的意见,说了这个事儿,让他们来府中做客,让两位女儿偷偷见了一面,也同意,然后太傅就直接找了当时的皇上当媒人,然后把他们兄弟俩安排进了翰林院,同时择日成婚。
太傅看着跪倒成片的大臣,直摇头,心想,自己现在就算有未成亲的女儿,也不会让她进宫,深宫似海啊,好好的女子,一旦进宫当了妃子,为争宠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两位女婿,也跪在原地,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又没有女儿,下的哪门子跪?
就算有女儿,自己的外孙女,也不会让他们进宫!
太傅很想踢他们两脚,又怕皇上看到不好,只能干瞪眼。
其实他们二人只是随大溜,心想,人家都跪了,自己不跪,站在那里,不自在!
也有几个人跟他们一样的心思。
就像萧国公跟他们的心思一样。
定王虽然也跪了,但他想的可就多了,除了随大溜之外,他还不想引这位新皇堂弟注意,他只想好好的坐稳他的定王之位就好。
从他记事开始,还有他的三个弟弟,云傲天就灌输他们要早早布局,将来有一天助他坐上那九五之尊之位。
渐渐的长大,他发现,有战王这个人在,根本没有希望,所以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表面上支持,实则漠不关心,心想,你们作吧,早晚把你们作死,最好就剩我自己,反正如果没有犯什么大罪的话,东齐是没有理由把世子之位换成次子的先例,更何况是皇家!
所以在他最大的劲敌也就是云墨辰被抓住的那天,他才露出笑容,真好!
他自认自己的智慧和谋略都不及他这位三弟,对他处处防范。
云墨冲连尸体都找不着也有他的影子,他知道,就算他世袭了王位,他父王也不会把兵权交给他,虽然知道,但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父王母妃都不待见他。
在他母妃为二弟三弟报仇的时候,他也知道,就冲他们这么对他,就不想管,所以也没有拦着,任母妃作死。
然而令他最想不到的,自从皇上带着文武大臣从皇城寺回来后,他的世子之位就世袭了王位,幸福来的猝不及防。
然而他还得装做伤心欲绝的样子,因为母妃将要被赐死。
母妃下葬后,他在深夜跑到深山老林,大吼了几声,又大笑了几声,然后舞了半个时辰的剑法,才把激动的心情发泄出去。